“见那个野宫做什么嘛。”
“问问情况啦,如果能拜托他帮帮忙就更好啦。”拜托他找朝利雨月恐怕很不现实,不过找大典太光世说不定还可以。
想到这里,审神者下定了决心,叮嘱打刀最好和这里的经营者搭上线,把大典太光世的事情也提一提。
他不情不愿的答应了,眼巴巴的瞅她:“就不能让巴形留下来,我和你去吗?”
“和人打交道,巴形恐怕不太行呢,好啦好啦,不要闹别扭,最多就半天啦,解决了我就和巴形回来找你。”
三板斧已经全部丢完,审神者仍不改主意,龟甲贞宗唯有恹恹的点了点头。
“不了,还是我去找你吧,我会尽快的!”
顾及到在宅子里走会被人撞见,a揽着巴形的肩膀,被他背着从窗户翻下去。再绕到前面,此时夜色已深,但仍有车逗留,以供送行。考虑到不认识路这点,她便租了一辆,吩咐去往那座湖边。
司机望了她好几眼,大概疑心她也是去投湖的,不过等a把钱递去,他吆喝一声,车子便发动起来。
车内算不上宽敞,两人往里一坐,更是挤手挤脚,巴形看起来完全是佝偻着的。看他总侧头看着近在咫尺的车顶,a在坐垫上直起身体,总算可以摸着他头发了。
“小心别撞到头。”
说完一个颠簸,她吓了一大跳,被巴形眼疾手快的揽住,才没有撞到车顶或者跌下去。薙刀像抱小孩子那样把她抱到膝头,淡淡的说了一句。
“主人才是。”
审神者感觉脸颊烧了起来。她呐呐的应了一声,看着窗外倒退的景色,夜幕里,一片朦胧,草叶里的萤火虫被惊得飞起,星星点点的萤光十分动人。
她扒住车窗,贪看这幕美景:“有几次我和一期一振也有碰到萤火虫呢,但是都没有这里这么多,真好看,像天上的星星那么多。”
巴形伸手挡在她的脸侧,正好一根长长的枝条抽了过来,打在窗上,一串露珠甩落在他袖上。审神者摸了摸,不是很湿,她不敢再闹腾了,关上窗户,这刻疲倦无限涌上,胸腔里每一次的呼吸都无比沉重。
但是现在睡着了,巴形就得一直警醒着。他也恐怕很久没合眼了……a于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巴形说话,碍着旁人在,她只挑拣了些琐事,说来说去又绕回到理子身上。
“真没想到那位老爷活下来了。我还以为他……”
毕竟连理子都以为那个男人抛下她独自成佛。结果竟然是他压根没死。如果告诉她,她是会生气、还是已经不会在意了呢?
她突然又想到:“说起来,也不知道理子的尸骸是谁收殓的,是那位老爷吗?”
巴形一直很安静,只偶尔对自己不了解的事情提问几句。而这次回答她的是竟然是那个司机。
“哟,您是说上周投湖的游女嘛?啧啧,是谁收殓的我不清楚,但我听说,当时一起被捞起来的可不止一具呢!”
a大感意外:“可是和她殉情的那个人还活着呀?”
“是这样没错。不过确实打捞起了两个,一个年轻美貌的游女,还有一具女人的尸骨,也不知死去了多少年了,连皮肉都被鱼吃光了,偏偏还死死抱住了游女的尸体——您说这怪不怪!”
一个死了多年的骸骨抱住新尸,这幅场景光是想的也叫人心生寒气。只是a总觉得有些莫名熟悉。她连忙追问细节,司机也是谈性大发。
“听附近的老人说,这湖里也不知淹死多少个人了,几乎每年都有人来这里寻死,所以这女尸是谁,真是完全找不着了。捞上来的人本想把她们分开,嘿,真是邪门了,都被那骨头扎了手。”
“您问骨头怎么扎手?这事我也说不清,我也是听人转述的。听讲那伤口不一会儿就溃烂红肿,还是有见识的人捞了水里的鱼,磨碎了鳞片洒在伤处才渐渐好转。”
“只是这么一来,那两个是不可能分开了,还是当时主事的人发话,就在湖边找了块地方,一起葬了。”
等天边渐渐浮现凄冷的浅蓝时,a看到了那吞食了无数人生命的湖。晨雾薄纱般笼罩在幽绿的湖水上,一派清幽景象。司机给她指了理子的墓,便不敢多留,一踩油门溜了。
审神者在理子墓前拜了拜,小小的土坡,大概是那个女人骸骨的事情凶名远扬,也没有什么盗掘的痕迹。a拔掉新长出来的野草,就听到巴形唤她。
“主人,有人过来了。”
留着半长黑发的青年蹲在湖边,将一艘小小的纸船被推送进水中,不过片刻便被浸透,一点点沉了下去。
野宫就保持着那个姿势,静静看着它的沉没。a踌躇着上前打招呼的时机,就见他身体一晃,竟也跟着一头栽了进去!
“呀!”审神者连忙向那里跑去,而比她更快的是一个矫健的身影,他毫不犹豫跳了进去,入水前反手将一样物件抛出,被巴形接住。
他摸了摸,下了判断:
“是笛子。”
作者有话要说: **卡到崩溃,打开到管理文章就花了我十分钟……我要一头撞死在屏幕上了
所以前文暂时不修了。主要是替换了一个词,之前一直说“贵族老爷”,不过我今天想起来蝶毒里面说的不是贵族而是华族,虽然我也搞不清区别,但是还是改回来好了_(:3」∠)_
然鹅前面两章,包括夜谈里的都没改=。=打开就网页崩溃……所以体谅我一下吧,么么扎
另外安利你们一个群里小天使给我的玄学!这几天不是祖宗限锻嘛,用你的萤丸来锻!嘿嘿嘿我亲测有效!来啊破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