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前提瞩目:if番外,即为“假定如何如何”,与正文无关。|
本篇为“正文结束后,假定a与巴形为cp”的分结局路线_(:3」∠)_和之前在lof上贴过的青江if线互不干扰。有小伙伴不去lof吧,需要我在下次更新的有话说里贴一下那篇么?
emmm差不多在巴形登场时我就开始写了……正文卡到原地爆炸,联战队肝到秃头,捞珠子锻珠子看不到人生希望……所以来给他偷跑一下(往自己嘴里塞糖)
起因是短刀的无心发问。
“最近夜里好像有庭院中看到巴形阁下在散步, 是睡不好吗?”
彼时正是花好月圆的宴会, 杯中氤氲着清苦的香气。趁大家在听粟田口说趣事,审神者一口咬在近侍巴形递来的大福上,里面的红豆散发着热腾腾的甜味,肆无忌惮的流淌出来。
自觉此刻没人注意到她,她舌尖一探, 灵巧的将沾在巴形手上的馅料卷走, 薙刀眼中冷红的色泽蒙上些许暗影。
“主人很喜欢吗?”
“恩恩, 烛台切的手艺超~棒!”
她眼睛亮晶晶的, 赞叹与满足溢于言表。她的刀有些走神, 得不到投喂的审神者干脆握着他的手腕凑近, 将糕团全含进嘴里。
柔软的唇瓣擦过指腹,湿润感鲜明的留了下来, 随着拇指的一抹而又渐渐稀薄。巴形的坐姿不再那么端正,他稍微俯身,冷不防审神者从点心盘中也捏了一块,抵在他的唇边。
“很好吃哦, 巴形也尝尝看。”
嘴里还没有咽下去, 她声音黏糊糊的,呼出的气息都是甘甜的。差不多也就是这时候,短刀的声音响起, 于是所有人都看向了本丸的主人。
众目睽睽中,薙刀以一贯坦荡姿态,在大福上咬开一个口子, 面不改色的吮去溢出的红豆馅——好像听见谁手里的酒杯咔嚓一声。
“主人真是温柔,一直以来都对巴形照顾有加,”这话听起来干巴巴的,下一句因此显得分外甜腻,“主人主人、我也想要吃大福!”
审神者招招手。
然后把整个盘子塞给了他。
笑声冲散了气氛中微妙的紧绷感,大家重又谈笑起来,只不过不免开始打趣起审神者:
“真是偏心,只给巴形喂食。”
“自从巴形来了就总是他近侍,偶尔没看到巴形还会问他去哪儿了,怎么没见你这么黏我?”
“上次还和巴形一起看日记,明明被鹤丸翻了几页就向长谷部打小报告来着。”
……
审神者完全没料到这些小事都被他们看在眼里,此刻全被翻出来,有些不好意思。她摸摸脸颊,热度正在一点点涌了上来。
“因为我喜欢巴形嘛。”
她脱口而出的辩解被三味线声掩盖,喝到兴起的次郎太刀弹奏着古意的曲子,放声而歌,大家也都嘻嘻哈哈,没人注意到她那时的口型。审神者偷偷看了眼巴形,见他容色平静好像没听到,不知道该庆幸还是失落。
花好月圆的酒会逐渐到了尾声,酒坛早就倒不出一滴陈酿,被次郎太刀和日本号联手灌醉的刀少说也有七八个。
就这样次郎太刀还不满足,给短刀准备的甘酒都倒入口中,嘟哝着不够醇烈。
压切长谷部忙着收拾残局,连粟田口的短刀都被他喊来帮忙抗人,本丸好兄长怎么会让弟弟去受累,一手一个笑容温柔的拖着就走。好像有谁的鞋子被蹭下来了,秋田藤四郎连忙捡起,小尾巴似的跟在后面。
“大将,我去和烛台切准备催吐醒酒的汤。”药研藤四郎也离席,被三令五申不许接近酒鬼的审神者帮忙收拾碗筷,只见一团白鬼鬼祟祟凑了过来。
“鹤丸,你有看到巴形吗?”
奇怪,明明刚才就在身后的,怎么一眨眼就不见了?被谁叫走帮忙了吗?
鹤丸国永叫屈道:“哇你就不能关心一下我?”
据说需要被关心的太刀精神奕奕,看起来远比审神者都要清爽。少女歪了一下头,还是满足了他。
“那你感觉怎么样?刚才看到你也喝了不少,要注意身体呀。另外,巴形他不喝酒的,你下次不要换他酒杯了。”
前半截听得刀通体舒坦,后半段又心凉了半截。他抱着手臂上上下下打量着他的主人,她好像和以往没什么区别,又有了什么清晰地区别。
她更有趋向性了。
就算是夜战废柴,也早就从蛛丝马迹中,看出她与巴形的关系正在日益亲密。这本是审神者与刀之间的常态,但是现在看来,有什么已经越过了界限。
灯罩里的烛火稳稳地跃动着,偶尔升起一缕,越过中空的灯罩窜向夜空。
鹤丸国永拍了拍手,苦恼的叹气:“真是不得了的惊吓啊。”
审神者一头雾水,他却压根不解释,不知在哪还藏了一杯酒,挑唆审神者喝一口。
“喝的话我就告诉你哦?这样看我做什么?……恩恩是的你才不会上当……我当然真的看到巴形了啊!他和龟甲去说话了……想知道说了什么?诶呀要不要喝甘酒,很甜的,都是大人啦也尝尝看吧。”
被他七绕八绕,审神者稀里糊涂的喝了一口。辛辣的味道冲得她蹙起眉头,马上就红了脸,吐着舌头说了句“难喝”。
“难喝就对啦。不要喝酒哦?”
他笑嘻嘻的扬长而去。
这刀到底来干嘛的……?
连咽了几下唾液,都没压下去酒味。从口腔直冲鼻根,呛得人有些难受,她捂着嘴咳了几声。忽而有人轻轻顺了顺她的背,手一圈一带,她已经埋进了这个人的怀里。
熟悉的气息与体温,她嘟哝着:“你去哪里了呀?鹤丸给我喝酒了。”
倒不是抱怨,只是撒娇总是如此自然而然的就使了出来。高大的男人微微俯身,嗅到她说话时轻吐的那丝酒香。
“好喝么?”
“不好喝……唔。”
茫然张开的唇给予了最有利的机会,单纯的表面亲吻很快变成了更热烈的接触,温热的舌在口腔里强硬的扫荡,将里面的滋味一并收取。
“确实不好喝……但是主人很美味。”
应当用美味吧。绵软的让人想要一口吞掉,甘甜的又想含在口中,让这份甜美久久保存。他身体伏的更低,与他相比娇小得甚至有些可怜的少女一下被他拢抱起来,看着轻盈,不过手臂上的重量真实地存在着。
审神者坐在薙刀的手臂上,衣裙下摆收的紧紧,勾勒出圆润的线条。扶在腰上的手缓缓地上移,按在她肩胛的位置,撑住她整个人的那只手,却握住了她大腿的外侧。
他声音有些喑哑:“绷紧了……主人在紧张吗?”
当、当然会紧张啊!反驳的话被他追来的亲吻再次淹没,有什么在身体里剧烈发酵,蒸腾出醉意。审神者慌忙间手抵在他的胸腹,他似乎与她同等的紧张,那里明明也是触感坚硬,肌理分明。
真奇怪,她的手倒是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她迷迷糊糊的想着“好像挺有趣”,忍不住就笑了起来。
巴形又颠提了一下少女,和她额头相抵,吮去唇角溢落的唾液,在那温热细腻的脸庞上轻吻。
“主人很痒吗?那这样呢……?”
她不肯回答,可又逃避不了——他轻而低沉的发问着,语气单纯似乎只是在意她的感受。可是就好像凶猛的野兽在靠近,就算它只是求亲亲抱抱,无形的魄力也足够逼得人紧贴墙壁。
终于她退无可退,仰着头几乎要掉下去,他才给了一点喘息之机。审神者一下埋进他的颈窝,小声的和他咬耳朵。
“这种事情就不要抱着求学的心态……哇!长、长谷部!”
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那里,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有发出声音,压切长谷部这时才冷静而平稳的开口。
“主人,您该去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