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都别笑了,再笑清河公主人还没到衙门就真的哭了。你们谁敢再笑清河公主,别说我程处亮打掉他门牙。”
哎哟喂,一个程处嗣就够恶心人的了,这会儿又冒出了程处亮来,看人家哥俩,那护媳妇可真是护到家了!
众人掩面而笑……
清河公主窘得小脸绯红,低下头羞涩不已,气得程处亮冲着众人直瞪眼睛,一副要揍人的架势。
洛雪才不理会别人怎么笑呢,她踱着小步伐又来到李恪和李恽面前嘻嘻就笑。
李恪和李恽哥俩被洛雪笑得直发毛,“雪……雪丫头,你笑什么?你笑得我们心里没底儿啊,有话你就直说吧。啊?求你别笑了,我们哥俩总觉着有种要被人算计的感觉呢?”
“李恪、李恽,别不识好歹啊,雪丫头冲着你俩笑,那是给你们面子呢。”程处嗣一副大言不惭地瞪着大眼珠子就道。
洛雪将李恪和李恽身边坐着的房遗爱挤到了另一边,就是坐在了李恪和长孙冲身边,笑道,“雪娘有个特别好的好主意,阿恪哥哥,你们要不要听听?”
“我们可以选择不听吗?”李恪和李恽、长孙冲心里腹诽着,脸色苦笑,“雪娘啊,我们还有得选择吗?什么主意你就说吧,我们照着做就是了。”
是啊,连公主们都被洛雪给利用上了,何况是他们皇子和皇亲国戚呢?李恪和李恽、长孙冲知道,就是拒绝也不可能的,那还不如痛快地答应呢。
绣坊门外的叫喝声越来越不耐烦了,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拿出个万全之策来,省得被太上皇降罪才好!
洛雪焉能不知道李恪和李恽、长孙冲心中所想?笑道,“雪娘我想啊,待会儿衙役们来锁人的时候,阿恪哥哥和蒋王殿下,当然了还有长孙大郎君和二郎君,你们就替大伙儿领了这个罪,跟他们去官衙。
我和处肆哥哥他们呢就跟在你们身后,给你们助威。另外你们想啊,他们锁我们十个人也不如锁你们其中一个人有分量啊,更何况你们现在是四个人哟。”
“为什么非得锁我们而不是你们?你什么意思?”李恽和长孙涣一听就不乐意了,急忙叫道。
李恪和长孙冲则相护对视了一眼,略有所思……
程处嗣和李景恒、李震立刻就明白了洛雪的意思,三人哈哈大笑,冲着洛雪一竖大拇指,“好,雪娘果然聪慧过人!好计谋!”
长孙冲斜睨了程处嗣一眼,没好气地对洛雪道,“为什么要我和二弟跟着作陪?”他的意思是只要李恪和李恽哥俩就足够了,干嘛非得牵扯上我们长孙哥俩?
“嘻嘻……因为你们哥俩是皇亲国戚啊,这个理由够充分的了吧?”洛雪笑眯眯地就道,“窦家豢养官衙为己用,官衙纵容包庇窦家行凶作恶强霸一方,铲除这些败类的大好机会,哪能只有皇子殿下所为,而少了您这皇亲国戚呢?
长孙大郎君,一会儿去衙门看热闹的一定有不少人,您说当太子殿下看到他舅舅家的大表哥二表哥,都被府衙当作罪人给冤枉了,嘻嘻嘻……您说衙门里是不是一定会很热闹?”
“哼……打人过瘾是你们,吃苦受罪的却是我们,真没天理。”长孙涣嘟囔着很是不乐意。
洛雪走过去拍拍他肩膀,“我说兄弟,你还别不高兴,这叫恶人我们做,善人你们当!我们是替天行道除暴安良,你们是无辜受冤遭人欺凌。所以啊,咱们目的是一样的,都是替当今陛下铲除危害社会的毒瘤,只是我们分工不同而已嘛!”
房间内,这一帮人正打哈臭屁说笑着就商量好了对策,绣坊外就传来了破门的声音,显然是衙役们进来抓人了。
“都给我把门守住了,一个也不许放跑了,我看今天谁敢反抗?金吾卫曹将军令,殴打窦家大郎君的凶手都要缉拿归案。”绣坊内,洛雪和程处嗣、李恪长孙冲等人耳听着这凶狠恶毒的喝厉声,都笑了。
难怪窦家的大郎君会如此嚣张跋扈,横行西市这一带久无人敢反抗,原来是其不但仗着自家有那块免死金牌,而且还有金吾卫的将军在助长纵容!
洛雪站起身,从容不迫地整理了一下衣裳,动作很潇洒而且很优雅地一弹响指,“我说各位兄弟姐妹们,好戏上演,咱们准备起来,该出手时就出手!
今天咱们要行侠仗义除暴安良,为皇帝陛下解忧,还我百姓公道,让那横行霸道目中无人的窦家,以及包庇纵容他们的金吾卫曹将军,都覆水难收,为今天他们所作的一切承担后果,而且后悔都没地方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