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潘玉才闻言吓得一时手足无措面色苍白,呆坐在胡凳上傻眼了。
洛雪奇怪,一个聚财酒肆的老板怎么会把潘玉才吓成这样?难道这个老板是大有来头的?还是有很硬的靠山?
“潘叔叔,聚财酒肆老板是谁啊?很厉害吗?”
潘玉才苦笑,“雪娘有所不知啊,那聚财酒肆老板本人并不是什么厉害角色,但是他的义父可是个响当当的大人物。就因为他的义父,咱这儿方圆百十里地都不敢招惹他。
你没瞧见咱这镇上的酒肆都要关门了吗?就是他,蔡国公吏部尚书杜简史的义子杜景忠,横行无忌欺压同行,独揽客源,才迫使我们都要关门大吉了。”
“哦?兵部尚书蔡国公的义子?”洛雪很是好奇和惊讶,一向严于律己的杜如晦怎么会有这么一个义子呢?
这一点历史上可没有记载!
潘玉才见洛雪小脸上露出了笑意,也很惊异,不由地心底一沉,忙问道,“雪娘,你认识蔡国公杜尚书?”
“啊?啊,不认识不认识。雪娘只是听说过他是咱们唐朝的大谋士。”洛雪自然不会承认自己认识杜如晦这一点,最起码现在还不能说明。
既然杜如晦的义子在这一带是地头蛇,横行霸道,,那么自己将来在此做生意定会受到其的侵扰而不得太平,所以,必须要摆平他才是正理。
洛雪可不管他是谁的义子,不伤害到自己的利益便罢,若是伤害到了自己一丝一毫,那她绝不会手软任人宰割!
“哦对了潘淑,杜尚书不是有儿子吗,怎么会还认义子啊?”洛雪根据前世掌握的历史资料,杜如晦不但有儿子,而且还是两个儿子呢。
他的长子杜构承袭莱国公爵位,官至刺史。后因弟弟杜荷的牵连而被流放岭南,死于南方。
次子杜荷娶唐太宗之女城阳公主,赐爵襄阳郡公,贞观十七年,卷入皇太子李承乾案被处斩。
而最要命的是,这个杜如晦在公元六三零年就因疾病归西而去,年仅四十六岁,可谓英年早逝,是大唐的一大遗憾!
也正是杜如晦的早逝,才无意中改变了大唐当时的命运和他家族的命运!
潘玉才见洛雪小小年纪竟能在大难来临死之时坦然处之,心下暗暗赞叹,便长叹一声,“唉……说来话长了。那蔡国公去年忽然得了一种不治之症,当时当今陛下派了太医院的太医去给蔡国公诊治都未能得出结果。
后来有个人主动找上门去,说是可以试试给蔡国公医治。都说急病乱投医,这人一上门,杜府自然是满心欢喜。
你还别说,这人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居然真就把蔡国公给救了。这救命之恩当然得报,所以蔡国公就问那人,你想要什么赏赐尽管说,某就是倾家荡产也要报你救命之恩。
谁知那人摇摇头,说什么都不要,他只要蔡国公能收下他的儿子为义子就行,将来给他个平安的生活。
蔡国公对于这点要求自然是满口答应,后来就认了这人的儿子为义子,并且给他安置在长安城。
这人后来索性就把自己的姓氏也改成了姓杜,名字依旧是原来的名字,叫杜景忠。
杜景忠自从来到长安城后,就选了这地方开起了酒肆。不到一年的时间,原本很是祥和的这一带,就被他闹得乌烟瘴气,周围地界的酒肆都被他欺压的几乎无法再生存下去,有好几家逼不得已只好关门大吉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洛雪点头。正要再问下去,就听院外传来一阵哭嚎声和打骂声。
洛雪示意薛恒不要出去,“恒叔,你呆在在房内千万不要出去,我去看看。”
薛恒一听哪里同意?“不行,雪娘,外面太危险,你太小不能出去。要去也是我和潘老板去。”
洛雪乐了,“恒叔,你们出去是能打还是能杀?别忘了,我能把坚硬的石凳子都能踢碎,你们能吗?”
“呃……”薛恒顿时语结,可是还是不放心,“那我们一块出去看看。”
洛雪知道薛恒自己呆在房间内肯定是对她不放心,无奈只好答应,但是叮嘱他不要靠前,有什么事儿我来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