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良心,缨洛再糊涂,也不会加害娘娘啊!自从缨洛到景阳宫来侍奉娘娘,娘娘待奴婢情如姐妹。”
“你——你明明知道子唯尚要做对我不利的事情,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我没有想到子唯尚殿下会对娘娘做这种事情,再说,他每天来,都是在白天,而且呆的时间都不长。”
“你难道就没有听到里面的动静吗?”
“娘娘,您是知道的,没有您的传唤,我们是不能擅自进入大殿的,更何况我们几个人没有听到什么异常——莫不是娘娘传唤我们了,而我们却没有听见?”
大殿里面确实无声无息;赢鸿也没有传唤任何人。
“小瓶子里面是什么东西?”
“应该是蒙汗药。”
“蒙汗药?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他每天到景阳宫来请安,敢情没按好心。”赢鸿大惊失色,“我当他是一个知书达理的好孩子,一直对他疼爱倍至,呵护有加。没有想到他小小年纪,竟然做出这种为人不齿,大逆不道的事情来——他简直是一个畜生。”
“娘娘,缨洛罪该万死,甘愿接受娘娘的责罚。”缨洛双膝跪行至赢鸿的案前。
“缨洛,本宫刚才是气糊涂了,这件事情跟你无关,你用不着自责,快起来吧!”
“奴婢应该提醒娘娘的,可缨洛做梦都没有想到子唯尚殿下会做出这等事情来。奴婢早该想明白的。”
“缨洛,子唯尚还和你说过什么?”
“前些日子,他曾经送给我一块玉佩——就是他挂在腰上的那块玉佩,但奴婢没有接受。子唯尚殿下很生气,他将玉佩仍在地上就走了。”缨洛一边说,一边从怀中掏出那枚玉佩,“奴婢不敢有半点隐瞒,这就是子唯尚殿下的玉佩。”
“就这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