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之后,接到林详的电话,他告诉温暖:“温暖姐,你要的睡衣我已经送老大公寓去了,还需要什么我现在去采购。”
温暖望向刘牧之,他淡定地玩手机。这人还真无耻,助理不但要做分内工作,分外的也得处理,相比之下,她幸福多了。
她婉拒:“不用了,我也正好要出去。”
“温暖姐,你别把好意思,我也是太无聊了找点事打发时间。”
温暖想,偌大一个过程,怎么可能无聊。就连刘牧之,有时吃饭都在接听工作上的电话。
“真不用麻烦,再说了,采购生活用具你们男人也不在行。”
“你要买什么告诉我。”
温暖感叹,这也太尽职了。与其纠缠不如给他个机会,反正大老板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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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牧之载她去他住的那套公寓,原以为会很奢华,没想就两室一厅,不过环境确实很好,采光也是一流,设施齐全,就是色彩单调。
“因为没打算常住,所以随便弄了下。”
温暖酸溜溜道:“这一叫随便,我那不成狗窝了?”
刘牧之环上她的腰轻轻摩挲,低声说:“金窝银窝还是喜欢你的狗窝。”
“你就贫吧,反正不需要本钱。”
他低笑。
下午,他们去机场,因为航班延误,多等了一个小时。
接到温母和洋洋已经六点了,洋洋很喜欢刘牧之,温母也很喜欢他,回城的路上,温暖完全被忽视。
温暖不知道刘牧之已经订餐,吃了饭才送温母回公寓。洋洋很喜欢,在屋子里蹦跳着问:“小姑姑,你和叔叔什么时候结婚?”
温暖:……
刘牧之笑道:“洋洋想看小姑嫁人了?”
洋洋歪着脖子想了想,认真点头:“嗯,小姑姑结婚我可以穿得漂漂亮亮的。”
温暖兑了一杯牛奶给他,“喝牛奶,然后做功课。”
洋洋委屈求助刘牧之,他说:“功课做好了可以看动画片。”
洋洋兴奋极了,一溜烟儿跑去书房。
温母笑着摇头:“在家里我们谁也镇不住这个小魔头,还是你有法子。”
温暖则想,他那叫什么法子,无法打一巴掌给一颗罢了。
温母去行李箱翻出一个陈旧的木盒子,慎重的打开。温暖撇了刘牧之一眼,他投之微笑。
木盒子打开了,里面摆着一块如羊脂的白玉。温暖疑惑,不明白她母亲从哪儿弄来这东西,她的记忆中,家里可没这玩意儿。
温母说:“牧之,这就是上次我和你提到的那块玉,也不知真假。”
温暖看看温母又瞧瞧刘牧之,惊叹他们发展神速的革命情谊。身为温家人,她都不知道的事竟叫刘牧之捷足先登。
刘牧之拿起来看了又看,然后说:“我朋友明天会来北岭,他是这方面的行家。”
“那就好,我们也不懂,搁着总是不放心。”
单独相处的时候,温暖问:“妈,你就不担心刘牧之是坏人?”
温母则说:“他要真能把你骗走才好呢。”
“妈,你也太偏袒他了,小心人家看出你嫁女心切。”
“坦白说,他已经和我提过。”
温暖微微一惊,没想刘牧之行动如此迅速。他不会真就迫不及待想娶她过门吧。
“你对他这个人有什么看法?”
“你喜欢吗。”
“我和你讨论他这个人,你干嘛扯这些。”
“事业型的,稳重,但你也清楚,投资有风险,无论哪行哪业,这要看你自己的经营之道。不求你能改造他,但求你过得舒心。”
“经验丰富,不如你给我直接挑一个得了。”
温母笑着摇头:“日子是自己过的,我说了不干涉就不干涉,选什么样的路就得承担什么样的后果,这个无须我多说相信你深有体会。”
“又来了。”
“嫌我啰嗦?”
温暖做投降状,“我哪敢啊。不早了,妈你早点休息,我去看洋洋。”
“洋洋睡了,你们回去吧。”
“我……”温暖难为情,母亲千里迢迢来看她,她则和刘牧之谈情说爱,她过不去自己那道坎,“我留下来陪你。”
“去去,过你们年轻人的世界去。”
“不去。”
“你留在这我还要担心你。”
温暖固执:“我可以照顾洋洋。”
“温暖,别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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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感到不解,别的父母不都盼着儿女伴着吗,她家的是奇葩?
刘牧之自然欢喜,又见她闷闷不乐一路想着法子逗她。
温暖则问:“你说我妈她什么意思?”
“自然想早点抱孙子。”
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谈及有关于孩子的话题,虽只轻描淡写,但也牵涉了。
见他内疚的神情,她有些不忍,于是她开玩笑说:“我可不奉子成婚。”
“这也行,我们按正规程序来,先领证办酒,然后要孩子。”
“谁和你说这个。”
刘牧之正色:“我知道急了些,但遇到你这样的女人我不缠住给别人制造机会?”
听了,温暖笑着问他:“那遇到你这样的男人怎么办?”
他给她支招:“当然是缠住,狠狠地缠住,绑也要绑着。”
她故意问:“男人是不是都喜欢这一套?”
“男人喜欢他在意的女人使这一套。”
温暖自然听得出他的表白,静静地想了想,又说:“也就是说不在意的没用了?”
“不在意的你也不会套。”
温暖托着下巴又琢磨了一下,深以为许,问道:“他既在意但又偏偏不肯上套,总不能霸王硬上弓吧。”
他淡淡撇了她一眼,低笑:“这有何不可,若不在意会给你那个机会?所谓霸王硬上弓也不过你情我愿矜持了一把。”
“受教。”
“是吗。”他一脸不信,“回头我可要验货,不合格我可要退货。”
作者有话要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