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身上有没有别的女人的味道。”
“有闻到吗？”
“没有耶。”她抬头看他，坏心的一笑，“刚刚心里是不是悬了一下？”
“有点。”
“真的啊？”
季子言伸手托住她的下颚，低头在她唇上吻了一下。
“秘书有喷香水，可能会蹭到。”
“所以你们常常走得近喽？”
“吃醋了？”
“当然了。”
“那以后毕业了来当我秘书。”
“才不要咧。”她考虑都不考虑，直接就拒绝了。
“为什么？”季子言问。
“日对夜对，对厌了怎么办？”
“对自己这么没自信？”
“什么话，是你对自己太自信好吧，我什么时候说是怕你对我厌了？不能是我对你厌了吗？”她也就是说说笑，没多想就说了，可就在她说完，就察觉到面前的冰山boss微微变了脸色。
不是很明显，但可能是对着久了，所以凭感觉还是能察觉到。
差点都忘了，他们之间的问题还没解决呢，他心里对她并不信任，这种她会对他厌或是她要找别的男人之类的话题并不能够在他们之间随便说着玩。
“说笑的嘛，我其实是想闻你身上有没有酒味，你今天回来得比前还晚，我以为你去应酬了。”刚刚说闻他身上有没有女人的味道是和他闹着玩的，结果不小心话题扯开了，变得不怎么愉快了。
“要开车的话，我自己会注意，不会多喝。”季子言说。
“可是那天你就没注意啊。”
“那天？”
“你不记得了？我还你外套，在停车场等你的那次啊，你就喝了好多。”也是因为他喝了好多，才会对她笑的，虽然严格说起来他并不是对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