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言想了一下，问她，“有吗？”
“你真不记得了？”
“没什么印象。”
“……”所以也就是说那时他根本是把她当空气，不然怎么可能记不住。
当然她也没想过他那时会对她有意思，但被当成空气也会不高兴的好吧！
而且不用想，她还他的衣服绝对被他随手扔了，亏她还花钱去干洗呢，不过本来也没打算让他领情，就是不想欠了他而已。
“不想和你说话！”她堵气的丢下话，转身走人，手被却拉住了。
把人拉回来，季子言问道，“不高兴了？”
她本来想回一句‘你想太多’，后面索性丢一句过去，“很明显啊。”
其实她也没有真的不高兴，就是故意想堵气一下。
“我记得。”他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她一时没理解过来，愣了那么一下，随即才明白过来。
皱眉，她不满，“到底是记得还是不记得？”
季子言低低笑了一下，“第一次有个女的这么缠我，我怎么会不记得。”
“我……哪有，缠你。”她说得有点没底气，那时她确实不是要缠着他嘛，只是不想欠他而已，之后的发展也出乎她意料嘛。
他也有责任啊，拒绝她，又说她可以追他，自相矛盾。
一定是他性格太冰冷了，没女人敢靠近，更别说是追了，然后她出现，说要追他，他对她没好感，但又享受被追的感觉。
所以她该庆幸他性格那么冰冷吗？不然估计在她还没遇到他之前，他早让别人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