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容见他竟然咬的自己的手臂都流下了血来,吓的一下跳了起来,“啊颉令你怎么……”她慌张跑过去,硬是拉过了他的手,不让他再如此残忍的对待自己,却见那手臂上一道深深的牙印,血症簌簌的往下流着,她心上一痛,心疼的看着他,“一定很痛,你……你是不是傻啊……”
他看着她的脸,唇红齿白的口中,吐纳芳兰,他的脑袋,更加混沌起来。
他突然一把抓住了她的双手,那细小的,温热的手,握在手心里,感觉那样的柔软,他仿佛身体都已经飘起来了一般。
她一惊,看着他满是欲-望的眼,紧紧的盯着她,仿佛饥饿的野兽,看见了自己的猎物般,她心里一颤,他不会是……不会是……脑海中想起他即将会发生的动作,身体也更加火热起来,她低下了头去,没有做声,没有反抗,她本就不会在意的,他是她心爱的男人,有什么比被自己的心爱的男人疼爱,更幸福的呢?
她只是觉得他不会愿意碰她的。
可是他现在……
他的喉头动了动,咽下了一口,喉咙却更加发干发痒,他闭上了眼睛,将她的双手放置在自己的心口,那嗵嗵跳动的心,更让她心里惊慌失措,他看来是真的要……
她不好意思的转过了头去。
他看着她羞涩的样子,脑子里却是一闪,他在做什么?他想干什么?
难道他真的变成了野兽吗?
不,他今日若是碰了她,那么是将她当做了什么?为自己解药的工具吗?一个供自己发泄的工具吗?
不不,他不能这样做,他要坚持住,若是为了一时的快乐,会后悔一生,他愿意吗?
他簌的放下了她,转过头去,咬着唇,道,“对不起,你……你快去睡觉吧,别让我看见你会好点,不然,不然……”
“我愿意啊!”婉容却突然道。
他身上一颤,却听她在身后轻声道,“我真的原意,心甘情愿,颉令,我的心早已交托在你身上,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在意的,更何况,今日情况特殊,你不要,不要再这样折磨自己了,就做自己想做的不行吗?”
“不行!”李颉令闭上眼睛,坚定地道,“我不能因此,便利用了你,没事,我没事,不过是,坚持一个晚上而已……”
她一愣,却看着他微微颤抖的脊背,明白其实他果然是在坚持,若是别的男人,恐怕早已坚持不住了,已经两个多时辰了,若是别的男人,早就已经放弃了,可是他是李颉令,他是最不同的男人。
她抿着嘴,“不,颉令,你不是利用我,其实,若是放下了公主的自尊,说一句实话,你是在成全我,我已经嫁给了你,已经是你的妻子了,从我盖上红盖头,进了你的洞房后,便已经准备好,将身心都交给你,是你不愿意,今日你若是做了,也不过是成全我而已,颉令,就只有今夜也行,日后你就算,不想理会我,不想碰我,我们还可以像从前一样,君子之交,绝不反悔……”
“不……不……”颉令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不想听她再说了,若是她再说下去,恐怕他的身体,就真的要控制他的全部了,他是个男人,纵然他有再大的忍耐力,他也还是个男人……
可是她却微微笑着,突然解开了自己的衣裳,华贵的衣裳慢慢的滑了下去,薄薄的内衣,勾勒着她美丽的曲线,她褪下了脚上的鞋袜,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面上,慢慢走到了他面前,他一惊,愣愣的看着她那诱人的身体,她赤-裸着的,脚趾都似乎带着少女般的羞涩,慢慢的蠕动着,指甲上擦着淡淡的寇色,薄薄的布料裹在细长的双腿上,随着身子的瑟瑟抖动,好像在等待有人能解开它的秘密一般,带着隐隐的激动,上满白色内衣中,粉色肚兜若隐若现,她绯红的脸颊,带着渴望,清澈的眼,凝着他,仿佛在乞求般楚楚可怜。
她慢慢的褪下了上衣,嫩白的肩膀裸露在外,蝴蝶骨微微动了动,仿佛是无声的召唤,映着火红的烛光,她身子透着情-欲般的粉红色,这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拒绝的……
已经被药物迷失了理智的她,早已将女子的羞耻,抛弃出去,而越是这样的女人,才越令男人把持不不住……
————
票票捏?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