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时分,外面的婢女还在倾听着,可是里面始终没有动静,这不禁让人有点担心,是不是真的不能成了。
房间中,婉容难受的趟在床上,浑身上下都好像在燃烧一般,早已嫁过人的她,自然明白那意味着什么,她口干舌燥,添了添嘴唇,没有丝毫作用,她转过头去,见李颉令仍旧背对着她,直直的坐在那里,她也看不清他的表情。懒
“颉令?”她叫了声。
却听他沉闷的嗯了一声,她又问道,“你……没什么事吧?”
李颉令仍旧只是嗯了一声,她想了想,跳下了床去,拉过了他的身子,才惊讶的看见,他的脸比那红霞还要红,看起来就好像熟透的苹果一样。
“颉令……你怎么了,你怎么了。”她连忙摇着他的身子,紧张的问。
她自然不会明白,男人永远会比女人更加难耐,她都已经那样了,他怎么会好过?
只是他还维持着内心里的理智,紧紧的抿着嘴不说话,也不回头,可是她偏偏走到前面来,让他看见了她那樱红的唇,那绯红的脸,那同样难耐的欲-望,他猛的推开了她,“你走,别管我……”
婉容被推的险些倒在地上,刚想发火,却见他深深皱着眉,低头在那里揉着自己的眉心,她才恍然,“颉令,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为什么我们……”虫
李颉令恨恨地道,“定是他们用的计谋了,我们……我们可能是喝了什么东西……”
婉容也想了起来,婢女给她装扮后,是给她端来了一碗什么汤,她却只以为是补药,便一口喝了下去,现在……现在可好……“那我们该怎么办啊,颉令?”
李颉令抬眼看了她一眼,“你老实的去躺着好吗?别在我面前晃好吗?”
婉容见他脸色那么差,赶紧跳上了床,她躺在床上不断的对自己说,睡吧,睡吧,睡着了就好了,睡着了就什么都不想了。可是她却怎样都睡不着,心里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一般,又痛又痒,难受极了。
一会儿,就听李颉令猛的站起了身,她一惊,他不会是忍不住了吧……
可是她偷眼看去,却见他站起来,在房间里来回的踱步,低着头背着手走来走去的,却仍旧不看她一眼。
她看着他那难受的样子,真想说,不然就听了长辈们的话算了……可是她怎么说也是女子,怎么能开口说出那样的话呢?她烦恼的用被子盖住了头,藏在里面忍耐着,可是这只能让她越来越热而已,一儿,她突然听见哗的一声,赶紧抬起头来,惊奇的看见李颉令竟然将放在墙边盆里的水,一下倒在了自己的脸上,水珠顺着他的脸颊流下来,沾湿了他的衣裳,她赶紧下了床,“颉令,你怎么弄湿了自己,本来就很冷,会着凉的!”
李颉令却了看也不看她一眼,仍旧冷冷的说了一句,“你别管我!”
然后就又去踱步,婉容看着他那自己折磨自己的苦痛样子,心里又气又恼又心疼,站在那里看了他半天,终于气的往门口走去,用力的敲着门,“放我出去,快放本公主出去,本公主要如厕,快点!”
可是外面婢女小心地道,“公主息怒,我们在房里准备好溺盆,就在帘子后面!”
“你们……”婉容无语,转头果然看见有一道帘子,看来他们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了他们了。
她却仍旧固执的敲着门,“不行不行,快点给我开门,不然,不然明日我出去了,你们……你们都等着……”
她们听了却全然不出一声,任她在这里闹着。
李颉令终于看不下去了,皱着眉冷着脸对她道,“你别白费口舌了,他们若是能放,就不会关着我们了!”
婉容难以忍受那磨人的感觉,顺着门滑在了地上,苦恼地道,“天呐,让我死了算了,我不要留在这里……”
李颉令看见她滑坐在地上,裙子散在周围,双脚露在外面,虽然包裹着,却能看出那小巧的形状,他感到喉头又一阵火热传了上来,脑袋里也是昏昏沉沉的一片,只想过去一把握住那玉足,可是……不行不行,他怎么好像个畜-生一样,他突然闭上眼睛,一口咬在了自己的手臂上,狠狠的咬下去,让疼痛刺激着自己,让自己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