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喻楼一把拉住三元,他转头看向苏鸿启:
“我们关家有一个太监还不够吗?你不可以这么做。”苏鸿启显然已经气到要发疯,他一把将关喻楼拉回,两只手紧紧抓着关喻楼的双手。
苏鸿启瞪着气到通红的又眼紧紧与关喻楼对视:
“朕从未觉得楼儿你同别人有什么不一样的,在朕心里,你远比他们要珍贵的多,关权那个人渣教出来这样一个女儿,她羞辱你就是羞辱朕,朕绝对不会让他们一家子好过,更何况,你把他们当亲人,他们却把你当异类。这事你别在插嘴,不然朕现在就办了你。”
“去……”苏鸿启朝着三元开口,三元看着苏鸿启的样也吓坏了,立马跌跌撞撞跑出了殿中。
关喻楼双手被苏鸿启握的生疼,纤细的手腕之上已经显现出了抓痕,关喻楼隐忍不吭声,任由苏鸿启抓着。一个不经意间,苏鸿启看见自己将关喻楼抓成了这样,手上的劲突然松了。
“楼儿,同朕一起吧,朕不想一天天再担惊受怕了。”
话落,苏鸿启将关喻楼拥入怀中,感受着怀中人真实的存在,苏鸿启这才安了心。
昏睡的这段期间,苏鸿启只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漫长且醒不过来的梦,那里有着无边无际的黑暗,苏鸿启很彷徨,他不知道那是哪里,他也不知自己该怎么做,直到有一日他听见有人说关喻楼在等他,所以苏鸿启不停的奔跑,精疲力尽也不肯停下来。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今日的他终于清醒过来,苏鸿启醒来看到的,便是自己手中紧钻的头发。
寻策告诉苏鸿启,那是关喻楼的断发,关喻楼因伤、因情况无法进宫来陪在他的身边,所以断发予君、陪君,苏鸿启听后立马让寻策去宣了关喻楼,因为苏鸿启真的太想他了。
任由苏鸿启抱着,但是关喻楼脑中一直都是关灵儿的话:
“只可惜皇上一心错付,你就算与他一起,你也永远不可能为他生下孩子,到头来,他还是要同别人一起。”
想到这,关喻楼一把将苏鸿启推开。
“皇,皇上,你见是醒来,还是好生歇着吧,臣,臣先告退了。”
看着关喻楼逃脱的背影,苏鸿启心中不是个滋味,他等了关喻楼时间太长,长到自己都忘记了过了多久,原以为关喻楼终于经过这次事对自己敞开了心扉,苏鸿启做好了全部的准备接纳,可是,关喻楼留下的,又只有懦弱的背影。
隔日一早,子月家中.
经过昨晚直到天明的作战,荆芥沉沉的睡着,哪怕外面已经天亮,但他却受到一点太阳的侵袭。二人所处的这屋子,窗户都是用有花纹的暗纸所糊,所以天亮了,外面的太阳也照不进里面来。子月平时都睡在这间屋子里,因为他没有早直的习惯,所以才用了这暗纸。
外面已经日上三竿,荆芥一个姿势睡累了,他微微动了动身子本想换个姿势,却被周身的疼痛弄的有些迷糊的醒来。
“嗯~”浑身的酸疼都能隐忍,可是荆芥不能言说的后面,却涨的十分难受。
“别动……”子月的声音在耳边出现,荆芥突然彻底清醒,想起昨晚自己不时何时晕睡过去,这熟悉感觉让荆芥惊讶。
“子月!你竟然放在里面一夜?拿出去!快拿出去,不然老子和你玩命!”
子月不满意的动了动,但是放在里面的东西还是有拿出来,荆芥被子月从后面抱在怀中,人瞧着荆芥整个脸都绿了,他到底遇见个什么样的男人。
不知道突然哪里来的力气,荆芥咬了咬牙往前窜了一下,东西掉出来后,荆芥坐起抬脚就踹了子月,子月哪里想到荆芥还有力气,一声惊呼人已经摔到了地上。
荆芥气呼呼的低头看了看自己遍布全身的吻痕,他心里悲催,到底还是做了。拿起一边的被将自己包个严实,看着子月慢慢的顺着床还想往上爬,荆芥伸出一只胳膊指向他:
“不许上来!”
“夫人,为夫勤勤恳恳耕耘一整晚,这刚睡下不到一柱香的时间你就醒了,你绕了为夫,让我睡会,我活二十多年都没觉得这么累过。”
可能是因为房里的声有些大,再加上时间也不早了,昨日给他们开门的白胡老头连门都没敲,直接闯了进来。
子月被下了一跳,没穿衣服的他身手扯过一旁挂着的裤子转眼套上。
“少爷,你叫我是吗?”
子月扶了扶额头,这老头是现在宅子里唯一剩下的管家,自己也算是从小被他看着长大的,这管家看着上了岁数,但身体特别棒,唯一不足的就是,耳朵背的太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