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长姐没死?这不可能,我虽然不记得以前和苏钰锦的事,但是其他的事情我都记得,长姐明明自缢而亡。”
“吴靓她是诈死,为的就是不嫁给苏钰锦,这些事原都是你计划的,我才帮着你落实罢了。”
“那我长姐人呢?”
“她一路偷偷跟着你父亲去了边疆,我已经买通了押送你父亲的人,在路上有什么事,他们都会照应着你父亲和你姐。”
“那督主你怎么都不告诉我,害的我差一点错怪了锦儿。”
“其实,吴恙,你现在能好好的待在这里,都是苏钰锦的功劳,你忘记他之前被太皇太后关进了水牢,待我将你救出之时,你身中剧毒,若不是苏钰锦割了心头血救你,你眼下早已经不在了。”
吴恙心中一震,怪不得那次将苏钰锦救出东厂时,除了身上的鞭伤以后,苏钰锦胸口处还有一伤,那应该便是关喻楼所说取心头血的伤。自己为什么要将这些重要的事全都忘记了,真是造孽。
“督主你啊!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吴恙留下这么一句话,直接跑出了房中,留下关喻楼一人无奈,眼下大家都有要保护的人、维持的事,可是关喻楼想保护的人却没有脱离危险,而他现在只能有心无力的在这里干等……
吴恙一路找着苏钰锦,当他赶至饭桌时,发现饭桌上坐着的竟然是长止、满花程、白见良和月华琨,四人见吴恙跑来立马起了身。
“王爷呢?”
“王爷刚刚过来说吃不下饭,还不想浪费,就让属下们将这桌饭菜吃干净,然后王爷好像说先回房了。”
吴恙没有回应,他转头离开,留下四眼懵比的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天已经擦黑,王府各处因苏钰锦不喜黑所以早早点上了灯,回到了卧房门前,吴恙只瞧着里面一点光的没有,所以他有些怀疑苏钰锦是不是在里面。
吱呀地一声将门推开,吴恙介着一丝亮看到墙角坐着个小小的身影,吴恙心中一紧,大步上前蹲在了苏钰锦面前。
“锦儿,你怎么了?”
“你这个坏人,你还来找我干嘛?”
“我怎么成坏人了?”吴恙有点无奈。
“刚刚当着关喻楼的面,你竟然凶我,为了给你保全面子,我都忍下来了。太皇太后要把持朝政了,没有了皇兄,我都不知该如何护你周全,我本都想带着你一走了之,可你竟然那样和我说话,你平时都不会那样对我!”
“都是我不好,我听信了关灵儿的鬼话,还以为当真如她所说的,你打我、骂我都好,总之是我的错。”
“关灵儿?你找她去了?你找她做什么了!你有什么事来问我行不行?”
“我真的,只是想劝她以后安稳些,谁知道她竟说些有的没的,以后我保证不在踏入慧灵院半步,有什么事只问你,只和你一人说。忘记你,本就是我的错,以这样的错,我必不会再犯。”
不等苏钰锦回答,吴恙探身向前,深深吻在苏钰锦的唇上,苏钰锦本想推开吴恙,但是闻着吴恙身上淡淡的熟悉味道,他渐渐的沉沦其中,二舌相缠,似乎吴恙根本不满足,借着姿势将苏钰锦抱向床上,两具身子恩爱缠绵……
吴恙很持久,活活缠着苏钰锦近两个时辰才肯停下,事后,吴恙拥着苏钰锦在怀,苏钰锦累的眼睛都睁不开,但吴恙的手还在被下不老实。
“别动了,不行了,要死了。”
“呵,锦儿,明明出力的是我,看你这样子,怎么好像比我还累呢?你要死了,是舒服死的吗?”
苏钰锦被吴恙两句话说的面红耳赤,他往吴恙的怀里钻了钻:
“坏人,就知道调戏我。”
“那我不调戏你,难不成还要调戏别人去?”
倏地,苏钰锦抬起头看向吴恙,一脸的你敢去我就弄死你的样子。吴恙摁下苏钰锦的脑袋,深深在其额头上留下一吻。
“锦儿,眼下的情势你也都知道,太皇太后垂帘听政对谁都不见得是好事,皇上眼下还得等着荆芥回来解毒,我又被禁足。朝堂之上的事恐怕我们都会不清不楚,所以明日,你可不可依着钰王爷身份,去上早朝呢?”
其实吴恙一直想着这个事情,但他又担心苏钰锦一人前去会有什么闪失,所以他打算和苏钰锦商量一番。
“你不说我也正有这个打算,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更何况我做了这么多看看闲散王爷,虽然偶尔也受欺负,但是王爷尊位该有的我都有了,也该是我为东靖做些什么事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