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被刀疤男就这么一推,踉跄了几步才往前走,离着顾以默有点远,就这么草草一看,“好像,好像是麻疹。”
麻疹?顾以默听到这句话就笑了,咧开嘴露出白净的的牙齿。“那你们杀了我吧,对了,那刀疤男刚才碰了我,指不定……没事,死了也能有个陪葬的。”顾以默说话猖狂,让人不由得信了几分。
刀疤男又拽着医生过来,“你给我瞧瞧,老子好不容易逃过了死刑,要死了,我找你算账!”揪着医生的袍子,就往上爬梯子。
医生是被半托半拽着上去。
这个医生能把这种中暑反应看成麻疹,铁定也是半路子出家的医生。顾以默只觉得自己的气力一点点消失,但身上也没有太过于不舒适的反映。很快,那块上面的木板就关上了,这个封闭的空间里,又一次封闭起来,但这一次,不再是黑暗,而是……亮堂的让顾以默看清了周围。
顾以默想要找一找周围有没有尖利的东西。刀疤男他们准备不算特别充足,绳子只要用锋利的东西就可以割断。顾以默眼珠子四周转,可除了发现脚边有一个玻璃碎片,就什么也没发现。
玻璃碎片,可能锋利的,也可能不是锋利的。
顾以默只能拼一把。
她脚一瞪,让自己整个人跟着椅子一块摔倒,手臂就这样滑到了玻璃片,玻璃片割破了皮肤,刺痛感强烈的传到了神经处,顾以默呲着牙,“看来运气还不错。”呲着牙,吞吞吐吐的把话轻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