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跟椅子连体的,顾以默小心的像条虫子一样挪动身子,把自己挪到一边,玻璃片就暴露在了顾以默的视线中。 敬请记住我们的网址:匕匕奇小說xinqi.。顾以默抿着唇,这下她该愁了。
怎么割断?
手脚全部被绑住,还被绑在了椅子上,怎么挪动?
顾以默看着自己手臂上的伤口,正蹭蹭蹭的往外流血。顾以默挪着自己的身子,将自己手腕上的绳子靠近玻璃片,可是根本没办法割开,她一动,玻璃片就往后面移一步。顾以默咬着牙,用自己受伤的手臂,蹭着地板往前移,将玻璃片卡在地板的缝隙上。
顾以默费力的撑起身子,椅子在她的背后,一起动。
手腕上的绳子随着顾以默的动作一晃一晃的在玻璃片上摩擦。绳子的质量不算好,锋利的玻璃片,顾以默来回三十个上下就解开了。手一下子自由了,可是手自由了,手臂却又被绳子困住了。
这一次,顾以默干脆稳着身子,小心的弯腰用好不容易割开绳子的手捡起卡在缝隙中的玻璃片。拿着玻璃片,顾以默侧着身子,用手就这样一下一下的割开束缚上身的绳子。显然,绑在椅子上的绳子比之前捆着自己手的绳子要大上一圈,顾以默割起来也特别的费力。
顾以默的头被急出了层层密汗。
还差一点,顾以默的手腕却酸疼酸疼的根本拿不动玻璃片。绳子的粗糙,已经把顾以默那细腻的犹如剥了皮的鸡蛋一样的皮肤磨破了。细细密密的疼痛感传到神经,让人难以忍耐。顾以默咬着牙,“快了快了。”如果再不快一点,指不定那些人又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