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做了一个梦。
我梦见了一头巨大的熊猫。这头熊猫相貌丑陋,脸上布满刀疤,全身赤红。
它告诉我....
我死了
不过,它很喜欢我。它让我玩一个穿越者的游戏。只要我能够胜利,那么就可以重新复活。
我第一刹那是害怕,我害怕死。
对,我怕死。我用力掐自己,可是我掐不醒自己。
转而知道我可以复活,我立刻大喜,我急切地问这只大熊猫,这是真的吗?
我是.....怎么死的?
渐渐地,我的前半生在我脑海里面翻了出来.....我在阿里巴巴公司上班,只要能够复活,我回去迎娶我所爱的姑娘。
在阿里巴巴,我表现优异,今年之内会被派发到美洲,负责新一轮的投资与收购。
等我退休了,我会带着我心爱的姑娘,一起到世界环球旅游·。梵蒂冈的圣彼得大教堂,法国的普罗斯旺,南非的好望角,加拿大的大瀑布,日本的北海道。
我可以驾驭游艇游荡在瀑布之下,从热气球俯瞰非洲大草原,驾驭阿拉伯马奔驰在北非大沙漠上。
我受惊了。
我激动地大声问这只恶魔熊猫,我真的可以复活吗?
这只恶魔一样的大熊猫,高高弯起嘴巴,它告诉我,当然是真的。
不过在此之前,要先给我一个身份。这只恶魔熊猫告诉我,由我自己来选择身份。
这只恶魔熊猫告诉我,给了我几个身份。得到身份之后,会输送记忆给我,让我自己完成任务。至于什么任务?这就需要啊....我自己来探索才行。
第一个身份,1645的扬州大明人,地狱级别。第二个身份,1645的大清汉八旗,天堂级别。
这还用选吗?
当然是大明人呐
虽然我不懂历史,但是我也知道,社会上有人以大明的文化传统为荣耀。却没有人,会以自己的汉八旗身份而自豪的。
这头恶魔熊猫用那张布满刀疤的嘴邪笑着,抖动着全身赤红的大肥肉,但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我看着这只恶魔熊猫,感到了疑惑。
难道我选错了?
这只熊猫伸出了手指,指着一幅地图。我望着地图,这好陌生,又好熟悉啊。这幅地图上,有一片神州大地。两条巨大的江河横亘在这篇神州之上,起源于西部的高原大川,一路向东流入无尽的大洋。
我走到那副地图面前,
这熊猫指着的是......下面的大江....那叫做什么?我用力地仔细去看...
刹那间,我的双眼一片迷雾,彷佛是被一片浓雾盖住,什么都看不清了。我的脑子也开始愈发疼痛起来......好痛啊!感觉一股巨大的的液体射入内部
我是谁?
我是阿里巴巴....不对...我不是!
我是大明的袁....也不对.....我不是明朝人!
我不是人?不对啊!啊......
我的双手捂住太阳穴,死死按住,想要压出我的痛苦。我的头脑好痛苦啊.....大量的记忆插入我的脑子里面,无数的片段涌入我的神经里面。
无数的记忆互相激流冲涌,滚荡在我的脑海里面。
我看到了中美的贸易战.,朝鲜的南北会谈,我看完了2018年的世界杯......
我是来自2018年?......
不对!我不是来自2018年,我是大明的人!
我叫.....我叫什么....我把我的名字忘记了?
我是一个大明人,我在明朝有一个所爱的姑娘,我还有一个赤诚的报国之心。
我要荡平百万八旗奴兵!我要去光复辽东!
我是大明人吗?......
我头疼欲裂,恨不得立刻自尽,直到过了很久...很久。才停了下来。过了多久?是二十四小时?不对......是四千三百二十时辰,一万七千二百八十刻.
小时?这是什么?为什么我不知道...小时?是什么!
......
....
一声铁笛,下云洲,吹破江天,万古愁~~!
凤阳,是明朝皇室的陵墓所在,明朝的第一代皇帝是朱元璋,彼其之父母尸骨,埋葬在这里,二百又七十余年矣。
陵墓神道的门口,一支队伍等候在这,里面有几百个步兵正在站立,他们没有统一的服装,也没有整齐的武装,只是有一条,又一条白巾被绑在头上。而且,他们保持着安静和肃穆。
野外的风很大,正在凌厉地刮着。
呼~呼~呼~
在队伍的前方,是一名中年汉子,他身材矮小,面色黑得简直像煤炭。在他周围,还有寥寥几人随从。一名文书,一名武士,以及一名典礼官,身穿通蓝色的祭祀袍服
“队伍就在这里停下吧,只需要我进去就够了。鼎维,你站在这里,看好旗帜。典礼官跟在我后面”这个黑面矮汉望着神道,用低沉的语气道。
“史老爷,请让卑职跟着你进去吧。”身材高大的武士率先发出声。
这个矮小的黑面汉子,并没有回答,而是转而问另外一个人:“文书官,三牲六畜都准备好了吗?”
那名文士走上前,回应:“史军门,都已经准备好了,只是......在祭祀之后,这三牲六畜,要杀掉吗?如果杀掉,就很难再拿去卖了。”
这名文书又道:“当然了,如果呢,立刻拿去卖肉,还是可以卖得了肉的。”
“杀掉吧,等到祭拜结束后,就都拿去熬煮,烧烤,做一顿好饭,去犒赏军士吧。他们跟着我这个史宪之,也有半个月了,居然啊,都没有吃过肉呐....唉”史宪之萎靡地说了下,脸色还略带着一丝的颓丧。
“史老爷不必自责,虽然我等如今百样匮乏...但是,扬州府城可是鱼米之乡呀!都会变好的。”几名侍从都在周围,对着他劝慰。
“嗯....”矮黑汉子默认以对。脱离马镫,再翻身下马,动力熟练利索,一步又一步,用脚走上了神道路。典礼官身穿着通蓝色袍服,跟着他走了进去。另外一名高大的武士,目送着他们。
等他们走远了几十步后,这武士往左走了几步,又往右走了几步,干脆地对着身边的旗帜手喊道:“把旗帜拿好,不要乱跑,如果我看见你把队伍带跑了,在晚上你去吃草吧!”
当他说完,也同样地跟着二人进去神道。背对着文士,喊言:“对了,卢渭生!你这个文书,也帮忙看好这面旗帜啊!”
皇陵的神道,很长。周围有各种类型的神兽,它们是远古神灵的石像。在这条神道上,它们负责拱卫着陵墓,它们保护着枯朽的尸体,还有逝世的灵魂。让躯魂安息,远离免受魑魅魍魉的侵害。
典礼官走在前,史宪之走在侧后面。武士在最后面,手扶着佩刀警戒着。
典礼官在前方,大声地喊着第一次拜,行礼作揖!声音中略带着浑浊。
侧后面的矮黑汉子,双手向前拱合,目光平视着前方,然后头往下,一直往下低,低到手心以下。拜手礼结束,抬头,继续往前走。
典礼官再一次,高声地叫出来,第一次叩首,行礼,下拜稽首,叩一次头
这个矮黑汉子缓缓地弯下了身体,弯下了腰,往地面跪下,四肢摸着地面,头点地,轻轻一点,停顿刹那,就立刻站起来。
典礼官重复着,第二拜....第二叩,叩一次头....第三拜....第三叩,叩一次头....第四拜....第四叩,叩一次头....
第五拜....
轮到了第五次叩头,这一次,他没有立刻站起来。他连续叩头三次,次次把头碰到地上。三次过后,贴着地面停顿一下,再叩头三次,才站起来。
“礼仪完毕!”祭祀官此时高声地唱喊。顿了一下,再补充道:“五拜三叩,这样的礼仪,已经是对于神灵最高的敬畏。然而如今史宪之,是五拜而六叩头,君父大人神明在上,一定会收到汝其之虔诚。”
“廷吉,我连祭文都没写,又哪来的虔诚呢?你今天负责祭祀,先去门外摆好三牲六畜吧。”矮黑汉子发声了。
祭祀官稍微拱手施礼,撤了下去。
矮黑汉子默默然,看着前方,问道:“鼎维,你派出的斥候,有没有送回来什么新消息。”
“史军门,今天早上已经传来消息,扬州府城的江都县,已经被侦察过了。如今的情况,城外充斥着一群乱兵,城内则是拥挤着一片乱民。”
“嗯,目前的扬州战场,战况是怎么样了?”矮黑汉子的眉头,微微锁了一点起来。
武士回应:“高杰所辖的军队,超过了三万,一直到现在月底,快围攻一个月啦。城外的郊区都是高杰的军队,各地村镇要么被烧啦,要么被占领啦,当成了驻扎营地,又或者是交出赎金自保啦。而扬州府城江都县,里面的百姓呀,已经自发组成军队了。乡兵呀,义勇呀之类的,他们站在城墙上抵抗。”
这名高大的武士流畅地汇报完后,矮黑汉子再问:“扬州府城内的抵抗,是否激烈呢?”
武士想了一下,又补充道:“城内有个郑姓的画家,他和高杰是老相识,不过他也是真的蠢啊。他居然想说服扬州百姓,让高杰入城啊。结果那个画家被愤怒的人打死了....史老爷,依我看啊,扬州人和高杰的军队已经如同水火,势不两立。”
矮黑汉子低头轻语:“拼杀那么激烈,那幕府怎么进入扬州?难道督师江北第一步....都不行吗.......”
低头凝望风景,似乎正在考虑斟酌什么。
又思索低语:“高杰的军队,兵力强盛,是江北四镇的第一强镇。我们不能硬拼,可是我们又要扬州府城,我们要开幕府啊!绝对也不能让呀....哎,真是让人头痛啊。“
这个矮黑男子深深地,叹了口气,这口气很长,很长,彷佛长到贯通了整条的神道。
他轻言自问:“怎么样,才能让高杰,去抵御北方的匈奴呢.....”
渐渐地,陷入了思考,目光笔直地眺望着远处的陵墓。
过了数刻后,才终于打破了沉默。
高大武士走上前,又出声道:“对了,史老爷,今天斥候带来了一个人,是一个年轻人。当时他站在一座桥上,和十几个乱兵打斗。不断纠缠打斗,居然没有后退,也没有离开。就是因为呢,身后是一群难民,这群难民正在沿着河流,往山上逃往密林里。”
矮黑汉子转过身来,好奇地问:“那名义士,把十多个乱兵打退了?”
“那倒没有,勉强支撑吧。有个斥候士兵冲了过去,弯弓搭箭,射了二发,二发射伤二人,那群乱兵退走了,把那义士也救了出来。”
“这名士兵做得很对,见义而为,是为勇。记住这个斥候士兵的名字,我今晚要去奖励他。”
矮黑汉子似乎觉得这是个好消息,然而紧缩的眉头,并没有松开。
霎然,一名文书急急忙忙跑了进来。并且高喊:“史军门,我们已经准备好了。三牲六畜,香案香烟,都已经摆好啦~!”
神道内的两人反应过来,走了出去。
.....
一刻后,神道门口,三牲六畜全部排开。香烟插在它们牲畜身上,以及香案上。
矮黑汉子为首领,站在最前面,身后是几名侍从,再后面则是一支步兵队伍,有几百人。
祭祀官站在侧前方,高声宣呼:”行礼,第一拜——!”
这一次,只是拱手作揖礼节,作揖五次,就结束了。
“第二拜....第三拜...第四拜...第五拜...行礼完毕--!”祭祀馆一直高声呐喊着,维持着这场祭祀......这场十分简陋,又略带一丝肃穆的祭祀。
....
..
我感觉有一点清醒了,只是头脑依旧一片浆液。
有好像是几门粗鲁的大嗓音,把我吵醒了。我迷迷糊糊地醒来了...我在哪里?我还活着吗?
唔....似乎,我想起来了...我的记忆还有我的名字....
我的名字,是袁思焕。
!!我是明朝人!!
不过,为什么我的记忆那么模糊呢.......
我用力睁开眼睛,似乎正在一处军营,在一个角落里面。天色已经是黄昏了,远处,还有几缕升高的炊烟。浓郁的香味,闯过来触及我的五官。
窸--用鼻子闻了一下,这气味,是猪肉还有羊肉啊。好香啊,我忍不住又多闻了几次。
看向前方,眼前的十多名士兵在一起,他们身上衣服普通,就和农夫,民夫一模一样。这些士兵正在互相交谈着,也好我先听听,你们呢在说什么。
这几个士兵互相交谈着.....
“嘿嘿,这个买祭品的人真不错,还真会做人,买了两头大肥猪啊,还有一只羊。”
“对啊对啊,你看这头大肥猪,等一会开火之后,肯定流油啊,一大滴一大滴,又黄又浓呢。等到我们开饭呢,终于可以开荤了。我都闻到肚饿了。”
我侧旁响起一道粗鲁嗓音:“笛子不错嘛,兄弟,如果你吹啊,肯定会让人醉倒到笛声里面呢。”
这时候我才发现,原来一名男子拿着一把笛子,坐在了我的旁边。男子的手臂很粗壮,而笛子则又细,又长。这些粗鲁的嗓音,还有一丝太过尖细的笛声,一起强行插入了我的耳朵。
看到他拿着笛子,我的心莫名其妙地,有点紧张。我好像记得,这可是她的笛子呀!这是对我十分重要的东西。四肢乏力,又酸又痛,但我还是把身体坐起来了。
眼前这个男子发觉了后,摆着那粗臂搭上我肩膀,并朝掌我喊:“哟,你醒了啊,是我救了你,快点叫我大哥啊!”
另一个士兵插话:“别理他,那大马就是喜欢别人叫他大哥。话说少年,你保护的那个小女孩,看起来还真不错啊,可惜她跟着村民跑了,哈哈哈你伤心吗,后悔吗,丢下你咯~~!”
又有一名士兵的声音传来。“就是啊,兄弟,你可真是给我们男子汉们丢脸,丢脸啊!你看看你啊,拼死去保护这小娘子,居然什么都捞不到啊~”
咦?他们说的是.....我苦苦思考,想要翻寻一点记忆。
....还是挺迷糊的,我傻傻地问:“我还活着吗?”
那个叫大马的回答了我,道:“对啊,你确实活着,怎么了,难道你有什么遗言呢?想对小娘子说嘛?她也走了,留着以后说吧。”
喔,她.....她走了吗....我的脑子仍旧不灵活。
想了一阵后,我想起来了。我当初之所以晕厥,就是酣战激烈,似乎为了保护一名女孩。我笑了,她走了,不是更好吗?我开口出言:“我保护她而死,是我的心愿....没什么好后悔的。”
更多的细节和片段,被翻找出来。
回忆起来,才得知原来如此....
我哎气一下,继续说:“当时我在桥上,她在桥后,她可以逃入密林而生,我却可以在桥上,在为她挡住这些匪兵呀,为什么我要后悔?如果匪兵抓到她,我才会后悔!”
士兵们听完后,都像傻子一样地望着我....似乎我的话语说服了他们,让他们无言以对!
一名兵卒反应过来,挥手朝着我大喊:“好好!你说的很好,老子没文化也被你感动了。你要多修养,所以啊今晚你别吃肉了!吃粥,来吧!你的米粥熬好了。”
“你这就不对了,小兄弟我等下会给你....嗯,一小块猪肉,别看只有一小块,但是它多油啊!”
“小兄弟,别客气。粥不够吃呢,还有的。”
这几名士兵互相插嘴,对着我说道。
那名粗臂男子向我靠近一下,爽朗地笑言:“小兄弟,你还真厉害。被一群乱兵群殴,没被打死?拿着一把枪,身上带着两把刀,就敢堵桥,你大哥我马应魁,是服了。”
我嗤笑一下,略微嘲讽地出语:“是那群匪兵太烂了,烂到只会欺负老弱妇孺了,一条狗都能打五个匪兵。”
门口外面,几个声音响了起来。
“史军门!”
“军门!”
“参见史军门!”
眼前的十多士兵听到后,互相望了几眼,就一起跑了出去。就这么直接地,把我一个人丢在了这里。
门外。站着一个矮黑汉子,周边几名侍从,后排一队亲卫在列队。面前,则是刚刚那十多名士兵,行作揖军礼,正在候命。
武士朝着他们,喊道:“斥候兵,马应魁出列!”
“卑职马应魁,在!”
随着声音响起,一个双臂粗壮的兵卒,站出来并且再次行军礼,单膝跪下。
矮黑汉子正在前排,满面笑容,走过去靠近粗臂男子,手贴着手,要扶他起来。
当握紧那名兵卒双臂时候,矮黑汉子夸了一句,语:“很好,你手臂的肌肉很硬。”
矮黑汉子扶起他,并赞扬地说:”今天,你做的对,如果看到有暴行,就应该阻止,这是仁义。你今天救了一群村民和一名义士,这是给你的奖赏。“
扶起后,矮黑汉子退后两步,再大声道:“赏罚军法官,刘鼎维出列!”
武士站出来,回应:“卑职刘鼎维,在!”
矮黑汉子肃穆身体,下令:“此君救人有功,赏一两银子,赏罚军法官,刘鼎维,一两银子发给他。”
命令的话音刚刚说完,武士就递过去一两白银。那兵卒拱手作揖,低头向前答谢,接过了一两银子,感谢了几句话,又退下了。
而矮黑汉子依旧笑眯眯的,对左右又说:“还有一件事。现在呀,就带我去看看那名被救的义士吧。在桥上以单身,抵挡乱兵,真是勇士。”
挞挞挞...
挞....
伴着一阵脚步声传来,打断了我的回忆。紧接一名汉子走了进来。我望向他,他身穿高官的袍服,这是大红色,中间画着文禽,面黑如碳,身材短小。唔.....貌似,就和我以前是一样的。手上居然....还拿着她的笛子?
就在刚刚,我回忆起我以前的身世了,还好脑子没被砸坏。
“一声铁笛,下云洲,吹破江天,万古愁~~!”他一边走过来,一边吟唱,脸色温和,带有笑意。
他是一个大官人啊。
“大官人在上,参见官人。”我勉强拱手,就算行礼了。毕竟我太酸痛了,实在是站不起来。
他拿着笛子,伸出手递给我道:“小兄弟,你的笛子,别丢了。”
我楞了下,再看望他,他满脸笑容,这是...把她的笛子还给我了呀!能复再紧握她的笛子,使得我心情略好。因为,终于地我想起来这笛子的来历,
我笑了,双手慢慢抬起,抖动着,将她的笛子接过来。嘴唇虚弱地回应:“哈——哈!谢大官人。这个笛子是我好友所赠,可以继续在我手里,真好。”
我笑着继续回语:“大官人,鄙人也曾听过这首诗。是几年前的郑鄤所作,我也很喜欢这首诗......我相信,郑鄤他身为文气大师,就算他在今世,是被凌迟吃肉而死,但是他的绝命诗句,却必然流传于后世呐。”
我在脑海中搜寻,找到了下半首诗句。
哈...
“杯酒不空,人欲去!去了后呢?青青柳色,尚楼头啊!”
想到我本来从岭南之地而北上,想要报国效劳,却在扬州就遭遇匪兵。如今落魄郊外,失去身外财物,她也离去了....
但是,再望向周围,这是一支...看上去还算可以的军队,还得到大官人的面见。从服饰上看,他是明朝的高等级官员。似乎目前啊,我的处境也不是太坏。
这支军队,应该是报效大明的军队。
扬州正乱,希望他们是去重治扬州府的队伍吧...
再望向那名和善的大官人,我开心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