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他会尽力忍着,不提前翘班回去。
余安暖闻言,暗松口气,也一改态度,假装兴致勃勃,实则是试探地道:“告诉你哦,我刚从法院出来的时候,傅律师竟然跟我说,你生我气,不想理我了,我觉得他这个玩笑开得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你觉得呢?”
双方陷入沉默。
好几秒才有声音传来,“他没跟你开玩笑。”
“啊?”没开玩笑的意思是真生气了?
余安暖愣了一会,“为什么呀?我们昨晚吃饭前不是已经和好了吗?”
饭前在车上闹不到一分钟和好,饭后在她家楼下分开,也没有任何不愉快。
“你为什么会生气?”想不通,也没听见他回,余安暖就一问再问。
可季如初却没有要告诉她的意思,“我在工作,先挂了。”
“喂……”
说挂就真挂了,一秒的时间都不给她留。
余安暖的心,忽然就像是被放到悬崖边上,很不安定。
另一边,季如初也没好多少。
他一面好奇她的惊喜,一面又后悔就这么挂她电话,担心她会不会生气,取消惊喜?
双方都没再给对方回电,或发信息,询问,解释一句。
直到大半个小时后,桌上手机响起警报,拿起一看是她已凭钥匙跟密码进入他家,才开始放心下来,专心工作。
实际,余安暖在被他挂掉电话后,是有过一小会犹豫的,也只是一小会,她就想到,不管他是什么态度,自己都应该要把自己的谢意送到,也有责任弄清楚,他生气的原因,而选择继续准备惊(谢)喜(意)。
且准备得格外用心,因为考虑到,若他的气始无法消除,谈不拢,这可能会成为,自己能为他做的最后一餐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