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抚,与押同意。
“你……”韩煦被这油盐不进的态度,气得险些吐血,愤怒地指着年轻警官,好一会才恶狠狠地把威胁说完,“不识好歹的东西,你给我等着。”
年轻警官冷笑一下,不为所动。
韩煦败落,冷哼甩手,大步进家。
“你继续在这守着,剩下的把那几人都给我带进来。”年轻警官吩咐完同事,看眼刚坐过的车,大步跟上韩煦。
韩煦见此,立马质问,“我太太呢?为什么不让她也下来配合调查?”
“余小姐在处理伤,等处理完我同事会带她进来的。”警官面不改色地回复,偏不称余安暖为韩太太。
所有的声音都远去消失,车内又静得只剩下彼此呼吸,靠得近了,还能听见沉稳有力的心跳。
已经意识到姿势太亲密的余安暖,脸蛋微红,略有尴尬地移动,“你可以松开我了。”
呵!
这波过河拆桥的操作,可真够让人不爽。
要不是她的伤还没处理完,季如初可真不想如她所愿。
为让她深刻认识到自己的满,他松开对她的搂抱的同时,也重新握住她手,继续方才未完成的擦拭,比方才加重了力度。
“嘶……啊……”余安暖立刻惊呼,皱眉,缩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