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灵岂不是比剑法厉害很多？”
“这根本是两个概念，无法比较，就像弓与箭，你说谁厉害？再凌厉的剑法没有灵也施展不来。”
福临点点头表示理解了。
“灵分为动物和植物两类，在一般情况下，动物灵优于植物灵，最优异的莫过于动物灵里的神兽后裔。”
“这些动物死后，便会被人引导入剑，从而化作灵体，就像我这样。”
福临忍不住打断她的介绍，“……像你这样？你不是人吗？”
九璎顿了一下，然后扭过身子冲他笑着说：“对啊，我不是人。”
福临却觉得她不是在笑，仿佛在哭。
“你看，”九璎把手伸进风里，须臾便化成点点星辉飘散风中。
“哪有人向我这样？”
她笑着，额间的朱砂衬的那张脸越发莹润无瑕，不似真人。
水的源头，云雾缭绕着山峰，剑在那一刻破云而出，四周只剩下纯净的夜色。
也是在那一刻，福临倾身抱住了面前的少女，少女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因星辉涌入而逐渐凝实的身体，听到他在耳边说：
“所以我才说你不是人啊，你是仙子。”
那一瞬，叶烁睁开了眼睛。
没人看见他扫了一眼玉珂书院的看台，又重新闭眼冥想。
除了他，远在檀春阁的王一格也看向了看台，眼睛微微眯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