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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三莎的眉毛皱成了一条麻,“她为何求雨得雨?”
“她的灵是二代商羊,那可是上古神兽后裔,出现就会下雨,”童纪年眉飞色舞的讲解起来,“而且她的剑也不一般,是‘七女剑’,取的七女祈雨之意,这还能不下雨吗!”
没想到这小子还懂挺多啊,孟三莎终于用正眼看了纪年一眼,默默把他归到软弱但有那么点用的生物里,然后她看到了福临……直接划到毫无用处的生物里吧。
……
沉睡的福临在梦里也闭着眼,他的额上满是汗珠,没办法,初入修习的世界总是举步艰难。
九璎坐在银剑上,看着湖水里月亮的投影,不时用指尖逗弄星辉。
忽然,那水中月染上了一滴墨汁,“啪”又是一滴,不过这次是朱红色的,一滴先行一滴随游,偶有聚散,在水中拖出蜿蜒的背脊,紧接长出白鳞和飘动的鳍,长成了两条货真价实的锦鲤,整个过程似有只无形的笔在天外勾勒。
福临睁开了眼睛的瞬间,那锦鲤也点上了眼睛。
“不错。”九璎鼓了个掌。
“我太笨了,居然想了这么久。”福临起身活动,才发现背已透湿。
“没事,你掌握了行走的规则,就能一日千里了。”
九璎挪动身子,让福临做到自己的剑上。
福临坐在九璎身后,也不知道他们飞的多快多高,只感到风拍的脸发麻。
“我们接下来干嘛?”福临的声音被风吹的闷闷的。
“去找水,水流是汇聚的灵,可以翻转这世界。”
“灵?”福临抓住了一个新的词汇。
“灵是运转世界的能量,剑则是储存它的容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