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赵湛答应了声,继续从从容容的画糖稀。
客人们听了有些失望,不过她们继续耐心等着,想等赵湛画第二只。
形状成型,拿竹签放在糖稀的央,竹签重量自然往下压,让糖稀包裹着竹签。等糖稀风干变成了糖块,再用薄薄的小木铲将其轻轻铲起来。
赵湛拿着竹签把完成的作品递到傅若颜面前,“给你。”
“喔额。”傅若颜有些不大好意思接,但自己挖的坑得自己埋啊……
堂堂赵家少爷画的不是金元宝银元宝,更不是锦衣华服,而是一只花洒。
拿着一只花洒啃,太怪了吧?不过幸好他还没做出枕头啊板凳什么的……
虽然形状有些怪怪的,不过大家是觉得赵湛手里做出来的事带香气的,正欲想买他做的下一只糖人时,赵湛转身和傅若颜走了。
留下一干驻足了很久等待的少女大婶们干瞪眼。
这古代商家还挺不错的,糖稀貌似有蜂蜜的味道,傅若颜津津有味的啃着。
吃完了蓬头和盖子部分,她觉得有些腻,“好甜,吃不完了。”
赵湛看了她一眼,淡定的拿过她手只剩一大片的瓶身,张嘴咂咂品尝滋味。
“哎,喂,这个……”这个和共牙刷有什么区别,傅若颜汗颜。
“怎么?我自己做的不能尝尝。”
解释是欲盖弥彰,傅若颜摊摊手,“没事儿!你尝吧,不过这东西吃多了真腻,吃不完算了。”
“嗯。”
这一趟赵湛可谓进够了地主之谊,什么好吃的好玩的他都知道一丁点。
“哎,看来我们不分伯仲!下次再约了,我该回去等梅枝姐了。”傅若颜告辞。
夕阳都正顶了,在傅若颜以为等不到卢梅枝打算回去找时,她才姗姗赶来。
她神色有些不对劲,又喜又瞅,嘴巴红肿,脖颈细细往里看还有印子。
两人坐牛车,傅若颜担忧的问,“表姐,那人…欺负你了吗?”
“没有,别瞎说……我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嘘。”卢梅枝扫了周遭妇人一眼,生怕她们听到。
她和顾玉生只是,亲得太狠了些,绝对没有跨越那一步。
不过即使如此,未出阁的女子也不该跟男人做出那些举动。
可那种时候,谁能拒绝呢?感情压抑得越久爆发得越火热。
听卢梅枝道明始末,傅若颜为她开心,“这么说你认定顾玉生了?那你们何时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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