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还窝在床铺,安安静静的盯着被面,看似安静,可瞅那核桃般肿的眼睛恐怕哭了一宿了。
“来来来,吃葱油鸡咯,这么香我们都没有,你娘可真偏心你!也是,女孩子第一次破瓜得好好补补,疼了的吃回来,来……”
卢雪枝陡然掀手拍掉伸过来的手,‘刺啦’碗盘应声而碎,圆滚滚的肥鸡在地打了个滚,裹得一身灰。
“嘿你这丫头,我好心给你送饭菜进来你还这样?饿死你算了!”丁香菊端着另个碗转身走。
卢雪枝想起昨晚的一幕又埋头哭了起来,手脚嘴都不由自主被禁锢,那人在她身狠狠的捣鼓她,没人救她。而且那人娘之前说是最恶心的屠夫,最恶心的……呕。
丁香菊又端菜到大房夫妻的房门前。说实话这送卢雪枝的屋还要让她不情愿,姐夫看她的眼神越来越不正经,有时还有言语的调.戏。
暧,反正他是个瘫子过过嘴瘾罢了,丁香菊顿了顿打开门进去。
“来了,香菊。”卢正茂打招呼的方式很特别,眼神不是盯着对方眼神,而是盯着腰以下那个位置。
丁香菊习以为常了似的,走过去把碗塞他手,叹道:“闺女出了这么大事还若无其事的样子,你这个黑心老爹!”
卢正茂不以为然,一个伸手往她腚后拍去,“得了,锦绣在我耳朵根旁都念叨一夜了,人都跑了我有什么办法?我还是较关心香菊你过得好不好。”
丁香菊哼一声拿开他的手,“你再这样不怕我告诉姐姐?你现在动弹不得小心她弄死你!”
“嘿嘿,别说她了。给你看个好玩意儿。”
丁香菊捂着脸转身,“你的玩意都是不正经的,我才不要看。”
卢正茂偏扯她过来抱住她肩,丁香菊小声低吼,“你干嘛啊放开我……”
挣扎之际睁开了眼,看到眼前亮晃晃银雕花簪子,她哇了声伸手去拿,卢正茂倏地把簪子拿远了。
卢正茂坏笑了两声,将放在她肩的手移到腰,揉捏着,“现在肯给我摸了吧?这可是我特意叫瀚偷偷带回来,专门给你的。”
丁香菊忍着他的下其手,娇嗔道:“那还不快给人家。”
“不急……啧香菊你晓得我肖想你多久了吗,亲一个!”
丁香菊半推着他那张凑来揉压的脸,暗道幸好这男人瘫了,不然劲这么大可危险了,“姐夫,万一姐姐进来怎么办!好了,好了啦……”
卢正茂舔了舔唇这才把银簪子给她,“那下次还给不给我亲?”
“这个……姐夫,你家不是为了帮卢兴鸿还债都山穷水尽了,哪来钱买首饰?”丁香菊答非所问道。
都是成年人,心里明白,卢正茂咂咂嘴,“卢家家底厚着呢,只要你肯从我,多的是好东西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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