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思源也点点头,“快照夫人吩咐去做。”
大家瞬时有些乱,有心慌怕殃及池鱼的,有幸灾乐祸看到这么场好戏的,熙熙攘攘,议论纷纷。赵夫人回头对两个面如冠玉的年轻男子指派道:“崇儿,你去带家丁把这里守好了,别让这些人破坏了现场和惊扰了你祖父的魂儿。枫儿,你去外头陪客,告诉他们稍安勿躁,凶手总会抓出来的,别让他们胡乱咧咧传出风言风语!”
“是,儿子这去。”
两个年轻小生威风堂堂的领命去办事了,办的那可是又体面又轻松的活儿,这种事出头,那有往家顶梁柱靠拢的预兆。反观赵湛,在那里容貌气质都不输那两个,却无所事事跟闲人一样悠闲的站在那,傅若颜觉得好像窥视到了前世叔伯们的勾心斗角,觉得有趣,朝赵湛走了过去。
“你来作甚,不怕么?这不是你们女子该来的地方。”赵湛微隆起眉毛意在催促他回去。
“好呗。你是赵家什么人,怎么在这这么清闲?”傅若颜盯着前边尸首仔细下打量,发现确实是毒的征兆啊。不过那又怎么样,他们爱使什么毒计害人她当笑话看,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赵湛无奈于她的敏锐和八卦,挑眉调侃道:“你怎么每次对我的事这么感兴趣,难不成是喜欢我了?我这么站着,全世界都把我当透明的,你爱问东问西。”
“我才十二,你个禽.兽!这不是看到熟人来打声招呼么,总得有个话头。你不愿说算了,我走了。”
傅若颜正环臂抱着离开,见有个家丁手里攥着只没有贴标签的白色瓷瓶冲了进来,气喘吁吁的,“这是在,大少爷房搜出来的,不知是什么!”
赵思源手一伸,“拿来!”接过后看了看又拿给大夫,“请您鉴定一下这到底什么东西!”
大夫坐到桌前,将瓶子里的东西倾倒出一小撮药粉,将瓶子盖好放回,只拿取出来的样品试验。
“啊,居然是鹤顶红!”
半晌大夫发出一个爆炸性消息。
周围人冷冷吸气,甚至有害怕得严重的当场吐了起来,原因无他,像这一处出现了鹤顶红,那这座府邸的所有东西都染鹤顶红似的,呸,也不知道今早吃那些东西有没有毒!大家懊悔不跌。
傅若颜在旁听得差点没笑死,算没有亲自检验那药粉,光凭尸体目测也知道那不是鹤顶红吧。鹤顶红者七窍流血,爆体而忙,如果赵老爷子真是这么死的,恐怕死的当时赵家闹翻天了,怎么时隔这么久才发现尸体是发紫的?
这古人未免将鹤顶红当得太好用了。是啊,随意陷害人一害一个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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