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帝棱棹更是在笑他的白费力气,“是不是觉得特别的有意思,朕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她不喜欢朕,那又怎么样,你难道不知道,女人对她第一个男人,都会有一种莫名的依赖,只要她敢想你,朕当然是做的让她不敢再去想起,生生的让她忘记你。”
他得意的模样,勾出了白洛寒心最狂傲的怒火,“你有本事朝我来,我不准你伤害酒酒,你凭什么这么对待她。”
他从来不知道,酒酒过得如此,为什么,她不告诉自己,为什么要吃下拿药,可是她终究是对他动情了。
想到这里,白洛寒,自嘲着,如果那一夜,自己不去闯玉清宫,是不是所有的事情,都会不一样。
“酒酒——白洛寒,你知道什么!”倏然,站起身,怒气腾腾,站在他的身前,食指抬起他的下巴,瞧着他狼狈不堪的模样,说不出的解气。
“你抢走朕的功劳,让酒酒爱你爱的死心塌地,你是君子?”
什么?白洛寒不解。
“酒酒11岁,掉入寒湖,那日,是朕,拼死将她救来,你凭什么说是你救得她,凭什么——凭什么——”
帝棱棹狂怒抽出狱卒手的鞭子,狠狠,泄气着,一鞭一鞭更加狠戾的抽打在他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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