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几鞭子下去,打的白洛寒,奄奄一息,可算是这样,他依旧不服输,虚弱的怼着帝棱棹,嘴角冷嘲着,“那又......怎么样,是你强取......豪夺,不管......那次是不是我救得她,她......呵呵,从小......喜欢......我,你......是小人,酒酒.......心底是恨你的。 ”
“白洛寒,你活腻了——”大吼着。
最后一鞭子下去,用尽了帝棱棹全身下所有的力气,“她现在是朕的人,是朕的,你永远都没有资格和朕争。”
鞭子一甩,不羁的嘲笑着他,“想死吗?朕偏不让你死,朕会让酒酒彻彻底底的记恨你,怨你,忘了你。”
重新坐回椅子,望向他,厉声责问,“解药在哪里?”
“哈哈哈......哈哈哈......”白洛寒仰天长笑,苦涩的讥笑着他,“你也不过如此,兜兜装转,不是为了解药,忘了告诉你,那情~蛊根本没有解药,哈哈哈.......算你打死我,结果都是一样的。”
砰——
帝棱棹站起身,一脚踹了椅子,“该死的——”
朝他再看了一眼,拂袖而去,“把人扔到丞相府门口,告诉丞相,好好教导教导儿子,如果教导不好,白府陪葬吧!”
“你不是人,我的事情,和我家人有什么关系,你有本事杀了我,杀了我!”挣脱着锁拷,疯狂着......
出了牢狱,仿佛重见天日,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曾经这是他的梦想,他甚至还期盼着,他可以还活着出来,带着酒酒,去过田耕女织的生活,可惜,帝棱渊不给自己这个机会,呵,帝棱渊,他会让他更加的生不如死。
黑眸深幽,嘴角讥笑,大步离开这个鬼地方。
......
“咕咕.......咕咕......”
院子的傅酒酒猛地回头,师傅的传唤。
师傅怎么来皇宫了?
隐隐的笑着,打发了身后的一群宫人,“下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