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未央笑眯眯的说:“本宫不劳喜公公担忧,本宫现在挺好的,喜公公,您回吧?”
喜公公赶紧艾了一声,忙不迭的退了出去,刚转身,就听着锦绣在背后沒好气的嘀咕:“皇上不急太监急,有些人啊,就是分不清个好歹來。”
喜公公背真身子,脸色却已经明显的不好看了,不过他也沒有时间跟锦绣纠缠,他还得悄悄的赶去泰和宫,跟太后报备皇上这一天的行程。
听完喜公公的报备,太后慕容青若有所思的沉静了半天,流香打发走了喜公公,转身站在她身边,唠着家常说:“太后,你之前还说这个新來的公主心计颇深,现在看來不过如此啊。”
慕容青微笑着说:“哀家高估她了,不过看她这副哭哭闹闹的样子,跟花元香比起來并无二异,这世间,又怎么会有完全一样的人呢,她只是脸长的像罢了,心思却远远不如叶未央深沉,她这种人,不用哀家提防,她会自寻死路。”
“要是皇上宠她呢,那可怎么办?”流香蹙着眉头,弱弱的问了一句。
“皇上宠的人,有燕贵妃看着呢,有燕云惜在,叶涟漪又何足为惧,她只不过是依靠着那张脸,博得暂时的宠爱罢了,皇上早晚有一天,会对她弃如旧履。”
“还是太后娘娘想的周到,您瞧她办的那事吧,哭哭闹闹的要给花娘娘平反,她就不懂得什么叫养虎为患吗?”流香满脸不屑的嘲笑着。
慕容青乐呵呵的说:“想不到最好,后宫最怕一家独大,现在她來了,热闹也多了,以前是叶未央与燕云惜二虎相斗,现在……”她把后半截的话咽了下去,流香却懂了几分。
现在是什么,现在就是一群母狗在互相撕咬呗,谁的牙尖,谁就赢了,即使赢了,她还是狗。
如意阁之中,穆卓然坐在那,身边只有叶未央,其他人有多远躲多远,谁都不爱偎边了。
他满眼复杂的看着叶未央:“叶涟漪,你在跟我开玩笑?让我放了她?”
叶未央面无表情的给他倒上一杯酒:“我沒跟你开玩笑,你想整治花家父子,未必要为难她。”
“我要是放了她,不就沒有理由牵制花家父子了吗?你脑子怎么想的?”他有些生气的说。
叶未央媚眼如丝,浅笑嫣然:“您别急呀,您想,您要是处罚了花元香,对外朝只能轻罚了,因为你要是连同花家父子一锅端,那别人肯定说你当政不明,你要是轻饶了花元香,那么对外你就可以下重手了,因为是他们,拿自己的一切换來花元香的平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