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大厅,饭菜已经齐备。成廉,魏越两个家伙一边吃饭一边在那里偷笑,估计刚才的动静他们也是听到了。
我狠狠的瞅了马雪一眼,心想成啥了,名震一方的诸侯,未逢敌手的猛将,竟被人看到被女人欺负的一幕,面子上真是挂不住。我故作严肃,咳了一声。两个家伙见我这么表示了,只能在那里强忍着,而马雪早已经笑得枝乱颤。笑得我一阵心虚,成廉,魏越也憋不住了,笑了出来。
“吭吭,我强忍尴尬,板着脸说:今天的事,不能乱说。”
成廉,魏越忙声应允。
马雪偷偷扭了我一下,小声在我耳边说:你也知道丢人?
我用眼瞥了瞥他们两个,马雪也知道在闹下去,我真不好收场,也就不再动作。成廉,魏越两个家伙很快吃饱了,找个了借口就溜了。
我笑着对马雪说:知道让我丢人的后果吗?
马雪一听这话,心里当然明白,撒腿就跑。哈哈,孙猴子哪里逃得出如来佛的手掌心。没一会,我便将累的喘着粗气的马雪抱到了床上。马雪已经无力反抗了,躺在床上胸脯因为剧烈运动,急剧的跳动着。我像老鹰扑小鸡似的扑了上去。
一觉醒来,天已经蒙蒙亮了。
马雪发现了我的动静,也睁开了眼睛。对我说:来到这个时代这么长时间了,总感觉心里空荡荡的,没有充实感。
我想该给马雪安排个差事做了。但是又担心出现什么意外情况,不如留在家里安心。
马雪笑着说:在想什么,朱大公子,不会又想些猥琐的事情吧?
“哎,我长叹一口气说,被人误会,真是难过。惩治坏人得办法就是……”
一下把马雪压在了身下。
门外成廉大叫:大哥,宣高等人来了。
我应了一声,赶快爬了起来,惆怅的说:为什么坏人总有机会逃脱惩罚呢?
马雪扭住我的耳朵说:别贫了,想赖死在床上。
“过几天,刘大耳朵要攻打彭城了,最近两天我要把部队整备整备,粮草啥的也得预备好。”
“彭城,老家彭城,是真的吗?马雪一脸的兴奋,是不是我们要回徐州了?”
我点了点马雪的脑门:别这么白痴好吧,现在的彭城可比我们那个时代的徐州差远了,再说,我只是去助战,不一定进城呢!
马雪嘟哝着小嘴说:我也要去看看。
“不行,战场上刀剑无眼,我看了马雪一眼,绝对不行”
“哼,马雪说,小瞧我?”
“嘿,别说,我还真是小瞧你。骑马你会吗?”
马雪生气的瞪着我说:不会怎么了,你还不会生孩子呢!
“不会骑马连最基本的逃跑都无能为力,我冷冷的说,你以为你是变形金刚,不怕冷兵器。”
马雪眼睛一转说:吕布不是挺牛的吗,有你保护不就没事了,在说凭我练的跆拳道,三五个人应该对我没什么威胁。
“跆拳道,我怎么不知道。”
话音未落,一个边腿踢到了我的屁股骨,接着一个侧踹。看不出来,还真有两下子。让她见识见识战场的残酷,说不定她就打退堂鼓了,再说,我是吕布,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还能成为三国第一猛将吗!
“好吧,只能辛苦我的赤兔了。”我无奈的笑了笑,马雪见我答应,开心的吻了我一下。
先去看看赤兔吧,好歹也得给它商量下,毕竟一下负重增加了,畜生也是通人性的,万一给战场上给我尥蹶子,那不危险了。
来到马厩,赤兔正懒散的晒着太阳,看到我来,忙用头蹭着我脸献殷勤。我用手抚摸着赤兔,过两天就要战场厮杀了,你可要吃饱喝足,千万别给我出纰漏。
后槽人见我前来,拜倒在地:主人,近日神驹胃口不好,没有食欲,好料劣料都不肯吃,小人伺候不周,还请责罚。
会有这回事,我仔细打量了下赤兔,膘肥体壮,毛发油亮,并不见得消瘦。不想一眼瞟到赤兔那粗长硕大的马鞭。
靠,不愧是吕布的马,看来是思春了。我召唤后槽人来:马厩中可有母马。
“有的,后槽人立刻明白了,小的这就给牵来,还是主公明察秋毫,小的一时竟然考虑不全。”
我拍了拍赤兔的脑袋,你小子也是个情种,好好享受下吧,好好伺候着,细心点。
“主公放心,赤兔包给你伺候的舒坦。”
踱到议事大厅,一干人等已在等候。
“主公,彭城车胄发来求援急告。陈硅将书信送上,命令我部即日出发协助抗击刘备。”
真是迅速,刘备的使者前脚刚刚离开,车胄的求援书信后脚就跟着到了,看来他们对我这里发生的一切似乎并不清楚。赵昱的情报工作,做的真是滴水不漏。我转头看一眼赵昱,他给我会心一笑。
我清了清嗓子说:陈大人,认为我军该如何部署,才能万无一失。
“主公,老朽不才,愿与应儿先带一军探哨,主公率领大军随后,不知主公意下如何?”
“恩,就按陈大人的主意办,不知道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我征求着其他将领的意见。
“主公,高顺说:我们如要助战大耳儿,今天即要出征。小沛距离彭城是不远,但下邳距离相对较远。
“主公,弓兵营人手增加,导致箭支短缺,人均不足十支,守城尚够,进攻只怕不足。”说话的是鞠忠。
我心里一凉,一切军用物资不是都由赵昱来置办的吗,陷阵营都搞得有声有色,弓箭营难道出了什么问题?
“既然缺少箭支,何不效仿草船借箭?”
我往旁边一看,马雪竟然进来了。
看到马雪前来,众将都是满脸惊异,女人参加军事会议的,他们应该是头次碰到。只有成廉,魏越两个家伙心知肚明,在那一脸的自然神态。草船借箭?你当是赤壁之战,草船借箭,亏你想的出来!
陈硅显然是对借箭一事,很是感兴趣,急忙问道:主母的提议,老朽颇有兴趣,不知道要怎么个借法?
马雪显然也是脱口而出,碰到询问一时呆住。
赵昱又问道:借箭之事,昱听起来也是颇为心动,不知道应该如何行动,又该做什么准备呢?
马雪一脸的尴尬,柔声说道,一切都在掌握之中,还请主帅来说吧。
我一听头都大了,马雪,你自己捣乱不说,还往我身上推,这不是难为我吗。可是难为归难为,如果我不能解释,肯定丢人丢大发了,可是到底怎么个借法,我还真是没有头绪。想到古书上最会推诿的莫过于这几个字“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就这么了。
“这个吗,我正色道,暂为机密。到了战场,你们就明白了。”
赵昱一脸的愁云,陈硅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还要再问,我不耐烦得说:难道陈大人不相信我?
陈硅见我这么说了,也不好意思再问。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
我问鞠忠道:粮草辎重准备好了吧?
“足够一个月用的,陈应搭话道,自从鞠将军交代,我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只等一声令下即可开拔。”
我满意的点点头,一个月的,从这打到濮阳都没问题。足够在徐州地界横行的了。想起现代徐州的破山挺多的,古代的徐州应该是沟深林密吧。
想到这里,我对孙观说:仲台的山地部队,训练的怎么样?
孙观大笑说:放心吧,攀山越岭,逢山开路,遇河搭桥,自然不成问题,。
“做的不错。”我目光移向臧霸。
臧霸不等我开口,连忙说:水军也准备好了。
水军?在徐州用水军,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也许在泗水南下时能用到。
“我军兵发彭城,内部空虚,宣高可指挥水军巡查泗水一带,防止淮阴闫象,以守为主,不可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