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南慈醒时,太阳已经开始向西南方下沉,阳光微弱,透过圆形的天窗照在她的脸上,灼伤了眼底。
倏然闭眼,陆时顷粗暴、悍戾侵占她的样子就浮现在脑子里。
整整一夜,他就像瘾君子吸食鸦片一般,在她的身上无度索取,**最深处,陆时顷压迫着她,反反复复嘶哑着逼问:“南南,你说,在你身上正在占有你的人是谁,嗯?”
他强迫她叫出自己的名字,南慈越是咬紧牙关不说话,那种刺穿身体的疼痛,就越剧烈……
“咚咚——”
佣人在房间外敲门,“南小姐,还没醒吗?”
半响,南慈勉强支起自己的身子,“进来吧。”
佣人小心翼翼推开门,就被眼前的画面怔住了脚步。
白色的床单、被套上浸着杂乱斑驳的血迹,女人一脸颓靡坐在里面,残败的妆容,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布满深浅不一的红色印记,看上去触目惊心。
见她打量自己的眼神,同情里充斥着鄙夷,南慈淡漠问到:“怎么,我看起来很可怕吗?”
“没……没有。”
南慈低头笑笑,确实怪不得别人用这种目光审视她,订婚礼当天晚上,领回来一个不是未婚妻的女人,又闹出这么大动静,任谁,都会胡乱揣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