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宅,依山就势,坐享繁华与静谧间的黄金尺度。眼前这一栋庄园般的宅邸,南城里无数人翘首以盼的塔尖生活,于南慈而言,却是有进无出的围城。
陆时顷一把将她从草坪上拽起,另一手的指腹粗暴的抹掉她嘴角亲吻后,浅浅晕开的口红印迹,声音里含着冷冷笑意,“南小姐,满意吗?你真正的监狱……”
像残破的提线木偶,南慈强扯出一丝笑,低声嗫嚅,满意。
走向别墅大门,她被陆时顷扣住的手腕泛着赤红,男人满是力道的手指捏住了筋骨,酸胀的麻木感,她也无知无觉。
进门时,高跟鞋绊掉在了门外的青石台阶,南慈一言不发,光着脚踩过粗粝冰冷的地面,寒意从脚底沁满全身。陆时顷低眸瞥见,回身将她一把抱起,被**浸染的身体,小苍兰香和男性荷尔蒙的气味混杂在一起,瞬间扑入鼻腔。
进到别墅,玄关处等候的佣人们先是一脸诧异,很快又纷纷退下,看着陆时顷冰冷的脸孔,也没敢多言一句。
陆时顷抱着她径直上楼,房间门关上的那一刻,熟悉的孤独无助感倏然袭来,南慈在他怀里拼死反抗。
是阁楼。
房间算是开阔,房顶低低下压,只有斜顶上一扇小小的天窗,空气无法流通,四处充斥着潮湿的味道和巨大的压迫感。
偌大的空间里,光线极度昏暗,只有一张美式四柱床突兀的摆放在中间,被黑暗的恐惧支配,南慈的双手在男人身上胡乱的捶打,“放我出去……这里不行……不能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