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幕
第十五章叩仙门，论道大会
“师尊，我长大以后要嫁给你！”小茹笙两颗童真无邪的眼珠睁得老大，天真地看着云歌。
云歌拍拍她的脑瓜，嗤笑道：“真是人小鬼大，等你长大了吵着离开师尊都来不及，怎会想着嫁给师尊。”
她的小脚丫深一脚浅一脚地踏在溪水中，溅起朵朵水花，玩得甚是欢乐。
“不要，我不要离开师尊。如果要离开师尊的话，那我不想长大。”
“傻徒儿，没有谁是不会长大的。”
“我不听我不听，王八念经。”小手捂着耳朵便跑开了。
他笑笑，忽地脸色一变，王八念经？这不就是说自己是王八吗？
“小茹笙你别跑，师尊今天要好好教训你。”
她天资不足，虽是刻苦修炼，却始终难有大的进展。为此云歌带她走遍天下，寻求诸多灵丹妙药助她修行。
可即便如此，茹笙百岁堪堪破虚，四百岁之时方才突破洞虚境。虽说洞虚境与仙君只相隔一个门槛，却是将众多修道之人拦在门外。
“这孩子虽刻苦，可修道者更加讲究的是资质，有些东西是无法强求的。或许洞虚境便是她此生修道的尽头，我亦无能为力。”
那一日，他带着她去拜访隐居在沧海的云鹤仙尊，向云鹤寻求如何助她叩开仙门之法。可得来的，只是失意。
云鹤仙尊乃是仙界的尊者，掌握无上大道，连他都束手无策，那只剩下虚无缥缈的遐想。
“师尊，开心一点好不好？成不成仙对茹笙而言并无甚影响，只要此生能够陪伴在师尊身边便足矣。”
她望见师尊面色忧郁，开导起他来。
云歌没好气地斜觑她，脸上的忧郁已是少了一半，“你是我的徒儿，难道你还想师尊昭告天下之人：我的弟子得不了仙道，希望天下之人普天同庆？”
茹笙笑魇如花，甜甜的笑荡漾在小脸上，美得是那般动人心魄。
或许，很多人都站在仙门之外窥视着仙门之内，觊觎着那漫长的生命。可在她心中，陪伴在师尊身边，比什么都重要。
她突破洞虚的那一年，恰逢浮桑山百年一度的论道大会。
“师尊，如果我得了论道大会的第一名，你给我什么奖励？”茹笙凝眉，期待地看着他。
“你？茹笙，别说师尊看轻你。浮桑山众多弟子之中，洞虚境弟子不下十位，其中尤以林清菀、傅红雪、上官墨云三位弟子法力最为高深，两个你都打不过她们其中一个。”
云歌深知自家徒儿的底细，一盆冷水毫不留情地泼了下去。要知道论道大会可是会出生命危险的，要是茹笙脑门一热犯浑，出了危险那可得把自个儿着急死。
“师尊，如果我真的得了第一名，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等我赢了再告诉你，你现在答应我先。”她的眸光炙热，等待着他的回答。
他无奈笑笑，扛不住她的小眼神，“好，师尊答应你。”
殊不知，这句话掀起的波澜却是始料未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