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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再次调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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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流岸将她放到自己的床上,蓝芷一眼看见那小枕头小被子,脸烧得愈发的厉害,便压下咚咚乱跳的心问道:“殿下,你也睡在床上么?”

    流岸瞄了她一眼:“我不睡在床上,睡在哪里?”

    “啊!”蓝芷有些不自在:“殿下,那个,男女,授受不亲。”

    流岸冷哼一声,将她在里侧,自己则躺了下来,在蓝芷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说:“你这么小,你还指望我对你有非分之想?方才你睡在外侧摔下去了,这床于你来说高的很,若是摔死了雪公子饶不了我。”

    流岸说话间已经闭上了眼睛,均匀的呼吸声又惹得蓝芷一阵脸红。

    她站在流岸的被褥上没有动,踌躇这要不要睡,其实殿下说得很有道理,自己现在这一幅模样,只有几寸高,被踩死的几率都要大些。当然,若是自己没有变小,恐怕也没有几个男人会有兴趣??????

    蓝芷一边想得乱七八糟一边盯着流岸睡下的侧脸。

    那长睫毛的眼皮将那墨玉一般的眸子盖住了,没得了白日里那份冷意,却无端的给人一种孩子气的感觉,蓝芷看了良久,就索性坐下来,撑着下巴。她以前晓得殿下冷着脸好看,皱着眉头好看,却从来没有想到过殿下睡着的样子也这样的好看。

    鬼使神差的,蓝芷站起来就往蹭过去,站到流岸的枕头边,伸出手来轻轻摸了摸流岸的脸,只觉得入手是一片细腻柔滑,真的不似一个男人的皮子。蓝芷摸得上手了,便放肆起来,由摸转为拍,即便是她手小,竟然也能“啪啪”的拍出声音来。

    蓝芷拍了一会就把注意里放到那闭着的唇上去,许是角度问题,那两片唇竟然出奇的饱满,蓝芷看着心底就产生了一种极其犯贱的想法:若我偷偷的亲一下殿下,殿下应当不会生气吧?

    正有那个冲动,却转念又想到自己变得这般小,若是贸然偷吻殿下,而殿下恰好张开嘴来,将她整个吞了可如何是好?于是她脑子里无故的就出现那日焦侥兽一口将她吞了的情景,额上冒了出了细细的汗。

    踌躇半日,她才猛地一拍额头,怎么能将焦侥兽与殿下相提并论呢?

    最后,她想出来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也就是退而求其次,亲亲脸就好了。

    于是她凑近流岸的脸,自以为很轻很轻的亲了一口,然后擦擦嘴巴,往前又是一口,这一亲不得了,流岸睁开眼睛来,依旧不怒不愠道:“亲够了没有?”

    蓝芷惊得坐下去:“殿下,奴婢,奴婢没有偷亲殿下,奴婢发誓,真的没有。”说着举起手来来,一张脸红得犹如火烧。

    “是吗?”流岸坐起来,定声看她:“那方才,我是被蚊子咬了?”

    “是的是的,是一只蚊子,奴婢还帮殿下赶蚊子来着。”

    流岸看蓝芷做贼心虚的模样,淡淡道:“真是只不要命的蚊子。”

    蓝芷呵呵的不住点头:“是是,不要命的的蚊子。”

    流岸眯着眼睛瞧她半响,蓝芷起初还是一副做贼的模样,过了一会,却又觉得不对劲起来,殿下看她的眼神怎的这般怪异?于是她假装咳了一下:“殿下,你怎么这样瞧奴婢?”

    流岸闻言,将头扭过一边,道:“没什么,若是困了就睡吧!”说完就下了床,披上袍子,走了出去。

    徒留蓝芷看着那门缝的光亮变大,接着又变小。

    于是她也就睡不着了,殿下,这是怎么了?

    流岸一夜没有回到自己的寝殿,说实话,她倒也是不愿流岸再回来,她想起刚刚自己怎的就对殿下那般了呢?

    第二日,山伯带着那张阴沉的脸就又出现在蓝芷面前,同时出现的,还有凡浅那张不怀好意的脸,山伯道:“你成了小人,行动多有不便,少主太忙,没空理你这个小丫鬟。平日里看你与凡浅走得近,便叫她来带你出去转悠。”

    蓝芷略微一顿,随即明朗过来,合着殿下虽然是将她带回丹穴山了,却怎么说也是她的主子,在丹穴山众飞禽的眼里,一直都是一个不知好歹的凡人罢了。蓝芷想得有些通透了,却怎么不明白,殿下是怎么觉得她与凡浅走得近的?

    “卢且呢?我要去看卢且!”带山伯走了以后,蓝芷虽然心底有些怕凡浅,但还是向她提出了要求,卢且这孩子应该不知道自己下山变成了这副模样罢。

    “卢且?那个脑子不好使的灰雀?”凡浅嗤笑了一声:“那只灰雀早在你与少主下山过后的三日就下山了,走的时候匆匆忙忙的,还说了一通乱七八糟的话,山伯允了,反正丹穴山少了他也是一样的。”

    蓝芷有些不可置信:“他有说去哪里了么?”

    “不知道!”凡浅摇摇头:“我又不去关心,你到底烦不烦啊,不烦的话我可就走了,花园里的几株白菊开得好得很,我得赶快去摘些好泡茶给少主喝。”

    蓝芷没有答她,心里一直嘀咕着,卢且那孩子会去哪里?

    凡浅见蓝芷不为所动,细眉毛一挑:“喂喂,你给个话啊,要不然我真的走了!”

    “你走吧!”蓝芷道,看着凡浅扭过身去,又喊住她:“凡浅,我问你一个问题,现在我变得这般小了,你是不是特别想一脚踩死我?”

    这一问把凡浅问笑了,而且几近笑得心花怒放,咯咯笑了好一会才说:“那是自然,我恨不得一脚将你踩烂呢,你既是知道怎的还问我,但是话说回来,你变得这样子小,我又觉得踩不下脚去,就跟少主突然间对你很好了一样。”

    蓝芷突然觉得她与凡浅在许多地方还是很像的,比方说喜欢趁人之危,有些持强凌弱,比方说脸皮挺厚,虽然这一点她与非川雪更加像。

    凡浅离开后,蓝芷就真的是无聊起来了,她在流岸的大床每个角落都打了个滚,围着桌角走了无数圈,着实无聊透了,便倚在门上,透过门缝,看着外边的风和日丽,板着手指,算着日子,顺道发着愣。

    她倒并不是不烦,只是她这次回来觉得没有朋友,卢且下山去了,凡浅想踩死她,山伯一直不喜欢她,班大叔害怕她再喝酒,这般想来,还不如继续留在青丘。还有,这里是流岸的寝殿,怎么样流岸都是要回来的,回来的话,她就是第一个知道的。

    脑子迷糊到一定程度的时候,门吱呀的一声被打开,蓝芷被门撞了一下,一个站不住就摔了,她抬起头来看见流岸的白衣脚,有些吃痛的喊道:“殿下,你可回来。”

    “怎么?”流岸顿下身来,将她拎起来:“你便是这般欢迎我的?”

    “殿下英明。”蓝芷揉揉撞到了肩膀,流岸将她放到桌子上,便俯身查看那枚有了些许变化的焦侥蛋

    桌子上那枚焦侥兽的蛋发出比刚拿来的时候更加强烈的光,蛋壳竟然边得透明起来,并且一闪一闪的,比方才看见的时候又要变大了不少,蓝芷想起来,这枚但被殿下施了咒,比原先变小了不少,现在兴许正在变回原样。

    蓝芷瞧着觉得有趣,但是焦侥卵变化得也慢得令人心焦,吃了一些东西过后,蓝芷两片眼皮就开始不断的掐架,她回头看了看挂着月白软帐的大床,心底不断的做这心理斗争,最终,困意打败了一切理智,她爬到流岸的床上,对依旧在看书的流岸道:“殿下,我睡了啊。”便盖上被子,睡死过去。

    这一觉睡得香甜,直到有人将她摇醒,她才揉着眼睛醒来,一见到是流岸那张面无表情的脸,蓝芷张嘴对着他就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流岸眉头皱得更深,蓝芷伸出小手在他面前摆摆,带着没有睡醒的口气道:“殿下,你皱着眉头的样子一点也不好看,平时烦心的事情是不是特别多啊,都有些什么呢?”她赶打赌,世上烦心的事情属她蓝芷最多了,要变回原来的样子,要得到蓝芷花活下去,要寻到黑衣人回到凡界,假如前面的三样都成功了,那么她就该烦心要不要嫁给小川子,怎样帮助土喽找媳妇,还有,殿下??????

    “起来了!”流岸闻言,声音依旧是淡淡的,眉头却依旧皱着。

    蓝芷嘀咕了一声,却一眼撇到地上那半个房间大小的焦侥卵,她呀的一声跳起来,颤着手指着那枚卵道:“殿下,我才不见它,它就成这个样子了?”

    流岸点点头、:“这就是它本来的面貌。”

    “那,那我怎么吃呢?”蓝芷说着,狠狠的咽了口口水。

    “不用吃,我自有办法。”流岸说着望向点在一旁的已经烧到头的一炷香。“那柱香烧完,我们就可以开始了。”

    “开始什么?”

    流岸没有回答,看着那柱香最后一缕烟消失在空气之中,躺道地上的那枚焦侥卵就发刺眼的光,那光带着吸力,一度如那焦侥之光,蓝芷不由地闭上眼睛,晕眩之中,有人托起她,便被卷进那焦侥卵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