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至今已经把家附近的外卖都吃了一遍了。
“真是叫人伤心呢,让刀做饭才是邪道吧?刀的本职明明是要贴身带着才对。”笑面青江玩笑道,“比起做饭养马种田,不如今夜开始让我染上你的温度吧,我会守护你的安眠的……”
a小姐喝粥:“不要。”
“明明之前还会很可爱的撒娇的,会在我怀里蹭来蹭去,踮着脚亲我的额头……有了新刀就忘了旧刀,还是因为打刀比胁差长呢?”
陆奥守吉行猛烈的干咳起来,a不明所以的给他递了水,认真地反驳:“不是,是因为青江老喜欢捉弄我。”
“哦?我怎么捉弄你了?”胁差倏然靠近,呼吸交缠,眼眸仿佛是流动的金液,带着金属特有的冰冷质感,他轻轻在她颊边一吻。
刻意选错了位置,免得她又跳起来打他的头。不过接下来可不会失误——
“是这样,还是……”
陆奥守吉行不得不勒着他的脖子把他扯出去,一边走一边回头安慰审神者:“青江就是这样,你别太放在心上啊,咱会好好教训他的。”
“哦?教训我什么呢?”胁差懒洋洋的将身体放松,鞋跟拖在地上,陆奥守吉行收紧手上的力道。
“没啥。就是看你不顺眼。”
笑面青江大笑起来:“嘛,好了,很痛啊,松手松手,严肃的人可真多啊,真没意思。”
“等长谷部或者药研在的时候那就有意思了。咱怕你直接被扔刀解池啊。”
“她可舍不得呢。”
真困扰啊,这家伙就不能正常说话?陆奥守吉行有些担心宛如一张白纸的审神者会被他影响。他回头去看少女,她正同样看着他们,察觉视线后露出了灿烂的笑脸。
胁差也朝她微笑起来。
今天夜里的值班医生是清水悠真。最近事情太多,一股脑的绞在一起,让他总有几分疲惫。他往眼睛里滴了几滴眼药水,闭眼养神起来。
然而即使闭上了眼睛,那个少女的形象依然挥之不去。
她在黑暗中看着他。一如每一个清晨,乖巧地坐在病床上,双膝紧拢,手掌搭在腿上。琥珀色的眼瞳里盛满了依赖与信任,她微微启唇——
“医生。”
冰冷柔软的手遮住了他的眼睛。喜悦尚未绽放便已经凋零,他冷漠的拍开了那双手。
“你应该在病房里。看顾你的警官呢?你怎么一个人出来了?”
名为富江的少女亭亭玉立,露出了腼腆的笑容:“人家无聊嘛,就拜托他们让我出来走一走,大家都很通情达理呀。”
几乎被肢解的伤势,她竟然也活下来了,而且在短短数日内恢复了健康。比她伤得还轻的男人至今都还躺在监护室里昏迷不醒,真是莫大的讽刺。
“拜托?是操纵吧?真是怪物。”他极为刻薄的评价道,富江不以为意:“我以为在培养我的时候你就知道了呀。真是喜新厌旧的男人,在我还在培养槽里时那么温柔的护理着我,说要照顾我一辈子,却又转头投向别的女人……她就比我好吗?”
她当然没我好。富江思忖着,那个愚蠢的小女孩,天真的不知世事,无论是脸还是身材都没什么看头。她到底哪点好呢?说来说去,也只有那个了吧——
她没有记忆。并且在永远的失去记忆。这和人偶又有什么区别呢?而眼前的男人正是如痴如狂地喜爱着、能控制在手心的玩具。
“冷冰冰的人偶哪有鲜活的女体可爱?为什么不抱抱我呢?”她伸出双臂撒娇道,在她还没有展露出自己拥有名为川上富江的记忆之前,这个男人可是每一次都会拥她入怀。但是现在,他只会冷漠的拒绝。
清水悠真不再理她,自顾自的出门查房去了。
富江于是就缀在他的身后,有人看到她了,她就抛去一个妩媚的微笑。几乎所有的男人都被她迷得神魂颠倒,跟在她的身边,痴缠着等着她的回顾。
可她现在想要勾引的只有一个人呢。她抱住了清水悠真的手臂:“我好害怕啊,这些家伙为什么要跟着我呢?真是没品、下流、肮脏的家伙。”
“悠真帮我赶走他们好不好?”
清水悠真忽而泛起一丝神秘的笑意:“你不如问问他,愿不愿意替你赶走他们呢?”
他们停步于一间病房前。透过玻璃,病床上的男人仿佛被夜色笼罩,只留下模糊的轮廓。监控设备规律的跳动着,一如富江平静的内心。
“是他啊。那个无能的男人。”她缓缓说道,甚至不愿提到名字,“就是他把我从悠真身边偷走的,怎么惩罚他好呢?”
“不如杀掉他吧?”
她神情仿佛是天真的孩童,随意地朝着一位□□她的男人吩咐下去。那人狂喜着连声答应,只是不等他动手,便有其他嫉妒他的人抢先一步,冲进了病房。
男人毫无所觉的沉睡着。清水悠真记得……他叫知久。
作者有话要说: 青江一尺九,陆奥守二尺三。没毛病。
另外昨天为啥突然群情激奋都想砍清水医生……我以为至少还要到他的怪谈篇才会有……懵逼.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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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提要贴错了,贴的是下一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