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了个老子的,肯定润啊…吞吐起来精致的销魂…不然老大叫我们抓她做什么。()”
安七月不动声色,尽量保持冷静自持不动怒,不骄不躁,努力做个透明的空气人。
两个豺狼,光是逞口头之快,很是不爽,其一个有些按耐不住,他脸有个明显的刀疤,很深。
他道:“玛德,好想-草她!”
另外一个有枪的道:“你特么的不要命,你草?老子也想-草!但,老子才从牢里出来,不要做风流鬼。”
刀疤男色迷心窍,道:“老子管不了,先风流一下,死了也值!”
说着,狼爪子伸过去要扒安七月的裤子,动作野蛮粗暴,像一头发狂的狮子,力气大的惊人。
前面开车的司机猛然将车尾甩了一个漂移,冷冰冰的道:“不想老大切了你们老-二,都给我老实一点。”
果然,这话有点效果。
刀疤男,心痒难耐,看着娇滴滴的小美人吃不着,心像被千万只蚂蚁啃噬了一般,酥酥痒痒的,太煎熬。
他实在是没忍住,对着蒙着面的安七月扒下裤子…
他lu的极为销_魂…仿佛此刻驰骋的不是什么左右/手,而是媚眼如丝的小狐狸精…
大概这样……五分钟的样子,安七月恶心的心肝肺都在发颤……
她虽然看不见,但大概可以猜到是什么。
那刀疤男发泄完,用纸巾擦了擦手指,将裤子穿,去换另一个有枪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