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何宏昌顿时一愣,继而有些好笑的问道:“你用了‘也’这个字,怎么,难道你这小子也对字画有些研究?”
在何宏昌看来,现在的年轻人,世界充斥的都是米国大片,特效,感情戏。激情与刺激才是他们的主打,很少有人会喜欢书法这种最为传统与古老的国粹了,所以听到林辉话里面的意思,何宏昌当下觉得有些好。
“研究还谈不,我只是较喜欢书法蕴含的深意罢了。”林辉当下悠然一笑,并未夸夸其谈,而他的话语却是让何宏昌一愣,继而哈哈大笑起来:
“好!你这小子好啊!现在的年轻人,很少有喜欢书法字画的了,你小子对我口味,我喜欢!”
何宏昌说完之后,抬起头来环视了一圈儿挂在屋里的字画,一双眼精芒闪烁,仿佛又万丈豪情与胸,当下豪迈的说道:“小辉,篆,楷,隶,燕,黑,行,草!七大书法行种,你较喜欢哪一种?”
听闻何宏昌的话语,林辉眼眸一闪,也如何宏昌般抬起头来,视线在屋内悬挂的字画一阵扫视,接着悠然一笑,道:“让叔叔见笑了,七大书法行种,我个人较意行书!”
哦?
听到这话之后,何宏昌的脸顿时闪过一道光,不过很快被他压制了下去,紧接着饶有兴致的说道:“不知你为何喜欢行书呢?”
林辉站起身,眼眸落在客厅门梁旁的一副行书真迹,幽幽说道:“行书呢,介于草书与楷书之间,它并没有草书的狂野与缭乱,又没有楷书的板正与端严,可以说是一种锋芒内敛的行书风种,这也是我的做人风格,所以……”
说到后面,林辉笑而不语,而其话语更是让何宏昌对其高看了几分,一双眼精光闪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良久后,何宏昌突然很有兴致的问道:“小辉,叔叔再问你一句,你可会行书书法?”
“我?”
听到何宏昌这话,林辉先是一愣,不过紧接着挠了挠头,憨笑道:“略懂一二吧,小时候曾跟一位师傅学过两下子!”
林辉口的这个师傅,可是一位响当当的人物,虽然许多人可能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但是这个名字若是放在书法界与字画界,一定会引起轩然大波,因为这个名字实在是太如雷贯耳了。
因为他是书法界与字画界的开世大拿,齐碧灵老先生。
齐碧灵老爷子在书法界与字画界的名声,甚至林辉的年龄还要大,而任何喜爱字画与书法的人,无一不对齐老先生推崇备至,如果一位喜好字画的人连齐老先生的名号都没有听说过的话,那根本是妄称字画爱好者。
可想而知,林辉的这位字画师傅究竟有多么的牛气。
当然了,这一切林辉是不会说出来的,这都是他还在雷霆小组的时候,国家层为他安排的训课。
身为国家精锐雷霆小组的组长,林辉必须要做到能能武,并且各项全能,字画恰恰是他最擅长的一项。
集训结束的时候,齐碧灵老先生甚至都生出了收徒的意思,但是却被林辉婉言谢绝了,为这事儿,齐老先生据说回去后还茶饭不思的许多事日。
所以,林辉说自己对行书只是一知半解,已经算是客气了,但是他谦虚,却不代表有些人看得惯。
在这个时候,一道嗤笑声却是从旁边传来,只见这一刻张明辉满脸的鄙夷,径直对林辉嘲讽道:
“小子,收收你的大话吧!哪一个书画大家不是浸淫字画许多年?他们为了写好字,做好画,能达到废寝忘食的地步,即便如此,人家才敢称自己为一知半解,略懂一二,你倒好,来把自己说成跟书法大家一样,我都替你丢人!”
在张明辉看来,林辉哪里可能懂什么书法,他充其量只是会在宣纸写写画画罢了,至于书画,林辉肯定不懂!
只是他张明辉虽然同样不知道何为书法,但是他精明在于早打听好了一切。
何宏昌偏爱字画,这可以说是在东海市流交际圈不是秘密的秘密,而张明辉更是有备而来,早在市面买了一副价值连城的字画真迹。
此刻张明辉笑了笑,而后便是从自己的背包取出了一卷长轴,摆在桌,对何宏昌说道:
“叔叔,我早听闻您偏爱字画,在东海流,更有‘墨兰君子’的美称,今天小侄特意从帝京给您带来一副绝版字画,希望您能够喜欢!”
什么!
听到这话,何宏昌的手都是一抖,继而有些热切的朝着张明辉拿出来的那卷长轴看去。
王易之书法真迹!
长轴数个错落有致的字眼顿时吸引了何宏昌的眼球,再移不开了。
王易之,近代最为有名的书法大家,据传他乃是书圣王羲之第八十六代后人,其书法传神至极,深得王羲之真传,而其在书法界的名誉,像是那日天一般火红骄艳,名声大噪。
可以说,现当代任何一位书法爱好者,最大的心愿是得到一副王易之的书法真传,甚至都有为此倾家荡产者,不过现在市面流通的王易之书画真传,几乎都是仿冒的,其手艺之高,几可以假乱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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