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眛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怎么会突然起了一种不悦的情绪,这种情绪在他这里是极少出现的,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是觉得堵得慌,千醉墨问他的问题他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回答。
“喂,问你话呢!”千醉墨打了南宫眛一下。
顿了顿,南宫眛问:“你和北皇很熟?”
千醉墨想了想,她和这个北皇并不熟,他们两个都没怎么见过面的说,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这北皇身有些东西她莫名的觉得有点点的熟悉,顿了顿才说:“其实并不熟,见过几面,而且都是在千盛国的皇宫里见过,见的几次面都是下棋,每次都被我打的屁滚尿流。”
听到屁滚尿流四个字南宫眛笑了,马车正在前方等着,走了两步伸手戳了戳她的脑袋说:“你还是个摄政王呢,说话能不能注意点?”
千醉墨鄙视的看了一眼南宫眛说:“刚还挎着一张脸呢,这会又笑了,都说女人翻脸翻书还快,我看你南宫眛也不差!”话落千醉墨了马车。
南宫眛紧随其后的也了马车,不知为何,心的郁结突然散去了,看着千醉墨微微一笑说:“我看明明是你心情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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