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任城主继位都需要伤药来包扎,所以这里是有包扎的东西,红衣先点了千醉墨的穴道,好让血不在流,然后又去把伤药找出来,轻轻的敷到她的伤口,最后才用纱布包扎好。
全都弄好了以后,红衣站到千醉墨的面前看着她,她的眼睛紧闭着,她的嘴巴粉红透着白,她的鼻子小巧挺立,这样一个精致的女子怎么会被人误认成男子这么多年呢?哪里像男子了?她浑身下没有一处像男子。
不知道是世人愚蠢还是她太厉害。
“终究也不过是一寻常女子,这凤凰城的天,总有一天我要让它变了。”红衣微眯着眼睛,狠狠的说。
“怎么,难不成是想要取代我成为这凤凰城的城主?”昏睡过去的千醉墨慢慢的抬起眼帘,嘴角噙着冷笑。
正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红衣听到那熟悉的声音,脸色瞬间变了,千醉墨睁开了眼,那双眸子里似乎饱含着浓浓的化不开的杀气。
“城主。”红衣立马跪了下来,跪在了千醉墨的脚边。他刚刚怎么放松了警惕把那种话说了出来。
千醉墨面色依旧苍白,她其实早醒了,在红衣给她药的时候她疼醒了,只不过她一直不想睁开眼,只想躺着,可却没想到居然能听到这样一番话。
千醉墨直起身看着跪在她脚边的红衣,扯了扯嘴角说:“红衣,你是不是觉得你本应该像其他国家的男儿一样,能独自撑起一片天,能有施展自己才华的机会,不用屈居在女人的脚下?”
红衣开始冒冷汗了,头越来越低,“城主,红衣没有这个想法,还请城主恕罪。”
“既然没有那个想法,又何罪之有?又何谈恕罪之说?”千醉墨勾着嘴角看着红衣,这个男人啊,不不论是容貌还是身手、还是才华、还是头脑都绝对不莫无恙他们那一群人差,只不过生在了凤凰城,还成为了凤凰城城主的男宠,不,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