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的深深的看着那些银子,许久之后微哑着嗓子说:“先进宫吧。”
夜已深,御书房内依旧灯火通明,在奏折落下一个准字后,千霈才抬起头看着跪在地的白雀和白鹤,然后又看了看地的银票,过了一会才说:“朕知道你二人对摄政王很衷心,不过摄政王居然能把家底都掏给你们,想来摄政王对你们也是有情有义的,既然摄政王已经给了你二人自由之身,你二人也便自由了。”
千霈的话一落,白雀和白鹤冲着千霈磕了一个头:“皇,我兄妹二人对皇对王爷从未有过二心,如今我们只想求皇让我们留在王爷身边。”话落又磕了两个头。
千霈看着白雀和白鹤,顿了顿说:“你们要留在摄政王身边,跟朕说又能如何?”话落千霈突然想到一件事。
次他回到御书房后看到有几张宣纸沾了一些灰,想着有可能是送来的其哪个环节的人没心,对于写字用的宣纸他有些怪癖,不喜欢沾染任何东西,这么多年都没出过错,偏生今日出了问题,正准备发火的千霈突然想到了在那天御书房呆了许久的千醉墨。
千霈眼神一闪,继续说:“只不过摄政王已经离京,你二人若还想留在摄政王身边,只能自己去找摄政王求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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