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的……这么重?”兰景行微微的皱了皱眉,不是只有左肩么?而且左肩的伤并不重啊,可是怎么这么多天了还在流血?
“去把玉肌膏拿过来。 ”兰景行沉声说。
“是。”屋外传来一道浑厚的声音。
他一路把千醉墨抱回来,她单薄的毫无重量的身体冰冷的恍若没了生气一样,把她抱入房间后房间的温度稍稍的驱散了一点她身的寒气,可是却依旧冰冷,冷的连他的体温也都跟着下降。
她到底在外头冻了多长时间,怎么会一点体温都没有?她的脸色苍白的吓人,可是流出来的血却红的刺眼,她到底流了多少血?
手下的人把玉肌膏拿给兰景行后自行出去了,作为公子的手下他早学会了什么时候闭眼什么时候闭耳。
兰景行先是把千醉墨额头的纱布拆了下来,或许是因为拆的时候碰到了她的伤口有些疼,所以千醉墨忍不住的皱了皱眉。
“没事了,不痛了不痛了。”兰景行的声音里透着他自己都没发现的温柔,或许是因为不疼了,也或许是因为兰景行的声音太温柔了,千醉墨的眉头舒展了开来。
当看到千醉墨头大大小小的伤口,兰景行忍不住皱了皱眉,若不是因为知道她的脾气,他真的要以为她被谁虐待了,可是谁能虐得了她?这头的伤口分明是多次撞击而形成的。
兰景行收了收自己的心思,然后轻柔的给千醉墨处理头的伤口,先抹了止血药,然后在涂了玉肌膏,做完这一切以后他又轻柔的给千醉墨包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