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醉墨还没来得及说话,一旁的莫无恙便开口问:“三楼不是被三楼的人给包下来了么?”
船夫赶忙笑着点头:“是的,三楼的确被三楼的客人给包下来了,但是因为这位公子住的房间坏了,其他剩下来的房间又不是太好,我们担心委屈了公子,不过幸好三楼的客人愿意腾出一间房。 ”说完又看着千醉墨说:“公子,您放心,三楼的房间绝对很好。”
千醉墨没有说话,只是看了看从门沿处裂开的一条条不规则的裂缝,努了努嘴。
“好吧。”千醉墨淡淡的说。
听到千醉墨居然同意了,莫无恙十分的不高兴,要是爷住到三楼去了,那么不离兰景行很近了么?爷曾经那么迷恋兰景行。
等等,曾经?对啊,他都差点忘记了,爷现在对兰景行的态度对他们还要冷淡,而且一点没有欲擒故纵的意思。
想到这里,莫无恙看了看千醉墨,眼里迅速的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神色。
千醉墨跟着船夫来到三楼,三楼的房间二楼不一样,每间房都有窗户,三间房并列,每间房的窗户都是对着门的,只不过房间二楼的房间要大一点。
兰景行的房间在间,千醉墨的房间靠近船头。
这样,千醉墨住进了三楼的房间。
千醉墨住进来的时候兰景行正在房间里看书,听到旁边房间里传来的声音,兰景行只是顿了一下,连他自己也没发现自己勾起了嘴角。
此时,在小镇的一个客栈的房间里,曲公公正背着手站在窗户边,身后跪着一个手捧着一叠书的布衣人。
这个画面已经保持了半个时辰了,跪在地的布衣人脸流淌下来的汗水已经把衣领都打湿了,而布衣人的后背此时凉得像冰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