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离是真的有想杀她的想法,既然她已经去世三年多了,可是她还打着她的名号把他留在府。
为什么两个长的一模一样的一母同胞的为人差距会这么的大?
曲公公把千醉墨裹在大氅里才发现千醉墨想象的还要瘦小,几乎看不出大氅里有人。
赫西臣瞥了一眼被裹在大氅里的人说:“没见过长的这么瘦小的男人,跟个女人似的。”
车外的白雀听到了赫西臣的话吓了一跳,一个没注意马车的轱辘撞在了一块大石头,来了个巨大的颠簸。
这一颠簸曲公公也没个准备,怀里的千醉墨一下子滚到了南离的身。南离下意识的接住千醉墨,入手的感觉是软软的。
“白雀,你想死么?”曲公公怒道。车外的白雀什么都不敢说,这几天她都是心惊胆战的,生怕在这个时候主子的秘密曝光了,所以在听到赫西臣的话的时候她一下子脑补出了里面几个人要把主子衣服扒光的画面。
要命的脑补啊!
怀里突然空了的感觉让曲公公莫名的生气,特别是看到南离居然把手放在爷的肚子,简直不能忍好么?
曲公公把千醉墨从南离的手里抢来,南离面无表情,手的软糯感消失,心里闪过一丝连自己都没发现的异样。
马车刚刚到了镇白雀看到了风尘仆仆的白鹤,看到白鹤白雀的心才放了下来。
“主子怎么样了?”看到白雀白鹤立马前询问白雀。
白雀对着白鹤使了一个眼神,摇了摇头,白鹤立马心领神会的对白雀说:“我先去请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