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摇摇晃晃,曲公公看着千醉墨的眉头越皱越深,于是前对千醉墨说:“爷,这马车太颠簸了,要不您靠在奴才身,可能会好点,您说呢?”
浑身难受的不要不要的某人抬了抬眼皮看了眼曲公公,轻轻嗯了一声。
靠在曲公公身不一会儿睡着了,睡梦的千醉墨及其的不安宁,眉头紧皱有时候还咳嗽,嘴里还念叨着什么。曲公公低头看着千醉墨的睡颜心里慢慢的溢出一种特别难受的感觉。
他的主子在愁什么呢?
他是什么时候开始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她身的?
或许是那次为了车队的安全,她以身犯险的那次,可是那次他本来是想……杀不死她也要伤她一伤的。
但是她却为了他杀人。
可能是从那天起吧……
‘咳咳咳’千醉墨突然猛地开始咳嗽,可是却怎么也醒不过来,无数陌生的和熟悉的场面在她的脑子里刷刷刷的划过、堆积,溢的她脑子嗡嗡嗡的疼。
“爷!”千醉墨没咳嗽一声他的心跟着疼一下,驾车的白雀听到车里的咳嗽声立马停了下来。主子每次发病后会生病,一病是很久,这段时间是主子最虚弱的时间,可以说哪怕是一个三岁小儿能杀了主子。哥哥白鹤还没到,曲公公又不知道是谁的人,她不怕死,可是她担心的是能否保主子安然无恙。
莫无恙缓缓赶来的时候看到白雀把马车停在路间,笑了笑,正准备过去的时候一阵杀气涌来,莫无恙立马顿住了。
那阵浓烈的杀气直冲千醉墨的马车,杀气太重,来者不善且多。原本沉寂在梦里的千醉墨突然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