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男人那惨样看的每个人都心里一紧,只有曲公公看着千醉墨安静了下来,这一刻说他心里没有波动是不可能的,活了二十三年了,第一次有人因为他而杀人。
地的男子很快没了反应,刚才千醉墨用内力对这个人的五脏六腑进行了一番问候,怕这个人是活生生被痛死的吧。
“干嘛发呆?做事去。”千醉墨抬手敲了敲曲公公的额头,这种有点小暧昧的动作让曲公公心里漠然的生出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总之,是暖暖的。
千醉墨回到酒楼的时候白雀和白鹤立马跑前,看了看车队完好无损,她要的东西也都已经准备好了,“赶紧启程。”
正准备马车的时候看到兰景行从酒楼里出来,然后了一辆白色的马车,那一刻千醉墨的内心早已经天翻地覆,但是在别人看来她没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了马车以后莫无恙笑眯眯的问千醉墨:“爷,曲公公去哪里了?”
“去女票去了。”
“……”莫无恙很无语,曲公公一个太监怎么去女票啊。
白色的马车悠悠的在前面走着,由于这条马车的专属车道很窄,所以千醉墨的马车只能跟在后面走。
走了好几个时辰了,看着天都已经暗下来了,千醉墨微微皱起眉头,她本来是准备今天晚抓紧时间赶路,只需要等到明天可以把这里这几个人打发的同时还能在看看这几个人的目的,可是前面的马车走的这么慢简直是郁闷至极。
“主子,沈明溪传来了信消息。”白鹤刚刚收到了信鸽,取下信递给千醉墨,走之前千醉墨跟沈明溪交代过,没大事半个月一次消息,有事立马传递消息。从传信的时间看沈明溪那边应该没出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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