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喇！！”
在白雾的衬托下，北冥夜的身影如仙如魔，那诡异的白纸人还来不及展露它凶恶的一面，成了一堆废纸，在北冥夜前面倒下。
北冥夜抬脚，从还在扭动的纸人踏过，未曾阻拦他分毫，没有丝毫让她动容。
“你……你是什么人？”
不费吹灰之力直接弄掉了看门的纸人，这会儿让张家老头脸色变的异常难看了。
北冥夜根本没有搭理，张家老头有点慌乱，但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刚要准备弄出大动作，但还没折腾完，北冥夜的身影一闪。
张家老头反应也是不慢的，起码在北冥夜身影消失在原地的时候，他感觉到了一股危机，只是面对北冥夜那种瞬间消失的速度，他连做出一点防备的手段都没有。
“喇擦！”
我好像听到了骨头被硬生生扭断的声音，然后看到张家老头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整个人倒飞了出去，狠狠地砸在旁边的桌子，桌子摔碎了一地。
“嗤！！”
他终于一口老血吐了出来，好像是脚的骨头被踢断了，痛的快要昏死过去的样子，毕竟也是一个活脱脱的老人，做出那种痛苦的样子和哀嚎还是让人挺不忍心的。
当然，现在不是圣母婊的时代了。
我没资格替张家老头杀过的那些人来对这种表情做出丝毫的原谅，这疯婆子也是，不知道害死了多少无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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