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我把目光落在了我左手边的一根镶嵌在板壁里面的柱头。
在那跟柱头,居然插着一把镰刀,最然看去已经生锈了,连那木头刀把儿,都已经有了腐烂的迹象,但是一把镰刀,足够我把大头佛脚的绳子给割断了。
赶紧从板凳跳下八仙桌,又麻溜的从八仙桌下来,跑到那柱头前面,伸手将镰刀给摘了下来。
再回到板凳,手里抓着镰刀,奋力的割着大头佛脚踝的绳子。
由于这把镰刀确实是很多年没有人用过了,刀刃早已经锈得不成模样,顿得恐怕连肉皮都没办法割开。
但是,我现在能够想到也是这唯一的办法了,只能不停的使劲儿用镰刀割那手指粗细的麻绳。
在我用手里的镰刀一心一意的割着大头佛脚麻绳的时候,我根本没有注意到,大头佛什么时候,竟然醒了!
“丫头!”
大头佛整个人虚弱到了极致,声音沙哑夹着痛楚,艰难的叫了声。
我一个女孩子家家,没男的那么生猛,割绳子半天没有割断,看到大头佛苏醒过来,我慌张的问:“你……你没事吧。”
大头佛没有回应,面色做出了痛苦的表情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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