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去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好半天才恢复了一点力气。
“丫头,走,咱们回去!”大头佛撑着身体,略微艰难的站起身,我们回去的时候,大头佛一言不发,黑狗在船头无力的趴着,船虎子的尸体还包裹在草席里。
河子村进村的河滩,还有不少人在等着,熙熙攘攘拿着火把电筒,不知道是谁叫了一声回来了。
接着,很多手电筒都往这边照射过来,我们还离的有点远,我软倒在船无力坐着,呆呆看着远处河滩的村民。
把虎子尸体拖岸,周婶儿原本哭的无力红肿的眼睛有一下决堤了,但才抽噎两声,一口气没来,当时昏厥了过去。
大头佛至始至终没说话,虽然有村民围来驱寒问暖,但大头佛摆了摆手,什么话都不想说,带着黑狗回到自家屋子。
这个晚我睡的并不踏实,在刚刚来这个河子村,充满鱼腥味的地方,出现了水土不服,再加昨天晚淋成了落汤鸡。
终于还是感冒了,脑袋烧的晕乎乎的,我感觉自己嘴里在说胡话,我连自己都听不清说的是什么,身冒虚汗。
早大头佛从邻居拿了一套衣服,说是大头佛家旁边,找年龄跟我差不多大的闺女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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