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面佛掏出事先准备的刀,直接给那公鸡抹了脖子,然后冲着那深红色的棺材扔了过去。
赫......赫......
公鸡还在扑腾,但那鸡血掉在了棺材,被鬼身的老韩头翻着白眼开始鬼叫,那公鸡血打架管用多了,浇到那棺材,跟火被浇水了一样,嗤嗤的冒起烟来,我心一喜,知道管用了,可哗啦一下,天那豆大的雨点开始往下砸。
刚才还嗤嗤冒烟的棺材,现在面的那血被浇在地,成了一滩血水。这雨来的实在是太邪门,几乎是这大北山巴掌大小的地方下雨。
那棺材的本身其实是青蓝色的,但刚开始在养尸地里面好像是在吸收里面的血,变成了深红,如今雨水落下,这么一冲,我看到那棺材的深红好像是刚刷去的红漆,不停的往下落。
此时的天也隐隐透红了,天幕最尽的边缘幽幽泛血红色的迷雾,悬挂在清冷的沉墨一样的夜色里,风的呼啸像野兽仰着头在对陨月咆哮,没有一点星辰的痕迹飘零而落。
陷落的荒野坟地之,仿如爬行着鬼魅的喘息和贪婪的笑.最后,那徘徊着渐渐苍白的月光坠于自己最后一抹倒影里,天际的云层变成了鲜血一样的河流,暴风雨瞬间夹杂着沙尘席卷了渺小的山头,宛如支离破碎的噩梦才刚刚拉开序幕。
老韩头碰的一声倒在了水泊荒草里,这个时候棺材已经露出了原本的面貌,我们在场的人全身都已经湿透了,被水淋了身子,这时候爷爷的状态反而是恢复了。
见到这种情况愣了下,好像明白了什么,走了过去,养尸地面成了血水塘,稀泥浆糊,踩一步脚都陷进去了,爷爷和鬼面佛两个人踩着稀泥走到了棺材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