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姑娘，你没事吧？”
“这……”夜影此刻也是目瞪口呆，完全不知道什么状况，书杰安慰的拍了拍夜影的肩膀，示意他没什么大碍。
“姐姐这怕是想起夜阳了，她的记忆又回来了一点，这是好事。”
“你是说林姑娘曾经失忆？”凌丞月听到书杰的话，猛地抬头看着他，眼里充满了不可置信和……心疼！究竟是有过什么样的经历，才会让一个人连记忆都失去？
书杰脸色僵了一下，自知情急之下说错话，想收回也晚了。
“姐姐曾重病一场，好了以后，很多以前的事都忘记了，不过没什么大碍，只要有人慢慢告诉她，或者让她见到以前的人，都会一点一点想起来的。”
“每一次想起那些记忆，都会这般痛苦吗？”
凌丞月扶着香雪，他清楚的感觉到她的颤抖，她惨白着脸，额头甚至渗出细密的汗珠，看去摇摇欲坠，让他有一种想要把她拥进怀里，好好的保护起来的冲动。
明明已是千疮百孔，却强装无畏，她承受的痛苦，和她表现出来的坚强之间，强大的反差，像是一个把自己套进大人衣服里的小孩子，明明连走路都困难，却还要笑着对所有人说，她是个大人了。
书杰叹了一口气，倒不是每次想起以前的事都会这般痛苦，只是，那些痛苦的记忆，再一次被记起时，依旧是那么不堪忍受吧。
那些如噩梦一般的日子，如果可以，书杰多么希望香雪可以永远不会再记得，不会记得玉朵曾经屈辱的死不瞑目，不会记得夜影的殉情，不会记得夜阳被活活冻死，到最后僵硬成跪着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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