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还是莫如初其实早就和乔瑞斯认识，并且策划了之后发生的一切？”
后者的这个猜想，对于卫斯理来说，其实他是不愿意说出口的，因为对于他来说，这番话分明就是对莫如初人格的一种侮辱。而且从心底里面而言，其实卫斯理是压根就不相信莫如初会是这样一个人的。
而卫斯理形容了这些之后，秦恪书在众人等着他反映的时间里，只是微微的眯了眯眼，脸上并没有太大的起伏。
“卫斯理，你问我这番话的时候，有在心理面去替莫如初设想过吗？”
“……嗯？”
“如果你是她，在自己在意的人这样去怀疑，你觉得你会有什么感觉？”
一语惊醒了在场的每一个人，秦恪书压根就没有替莫如初辩解任何，却也已经充分的表明了自己的立场，甚至他压根连问都不问，就彻彻底底的选择了自己的立场——他相信她！
“三哥！”
“什么都别说了，老七和十一他们不了解她的为人，对她有所怀疑这件事情，我可以理解，卫斯扬也几乎没有跟她接触过，所以对她怎么定位的，我也没有办法去左右，可是卫斯理，你不同！你跟她之间的关系，其实某种程度，在某些方面是我也没有办法替代的，某些方面她信任你的程度是超过了我的。别人都可以那样去想她，可是你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