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瑟觉得回跟她们干一架是对的,这些都是打轻了。
张大瓠子知道之后,完全没有闹腾的想法,毕竟这是婚礼,哪怕理站在自己一方,闹起来也是不好看的。
老太太虽然脾气大,但也得分时候,她站起来直接走到第一排,一对一对的说:“行了,你们是洞房花烛夜在这凑什么热闹,赶紧回去吧。小食堂里给你们留了晚饭菜,有肉有鱼的,趁热吃了,晚还有正经事呢。”
一对一对,跟赶鸡似的,把他们哄回笼子里。
新人们被老太太这么一说,又害羞又激动,全部都是笑着一对一对的,这么走了。
演出的时候,台所有的灯光都亮着,而台下是黑漆漆的,算是能看到人走来走去,确实看不清楚。
但是下面的人能看得很清楚,有些领导还在开玩笑:“老太太是一板一眼的,其实新人在这里看一会节目也没什么不好。”
等第二个节目台,落地的帷幕被闭起来,又缓缓的拉开:演员穿了一身的白衣服,额头还扎了一条长长的白绸子,撕心裂肺的扑到场央:“爹——”
哎哟妈呀,这是什么情况?
“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悲惨得如同葬礼用的丧曲,拉腔拉板的唱了起来。
下面人汗毛都给她唱出来了,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从刚才的欢天喜地到现在的悲伤无极限,间都不带给一点过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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