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啊？你娘亲叫谁？”季九歌把小坏蛋放在原来自己坐的主位上，引诱着小坏蛋回答他的问题。
小坏蛋的眼睛只被那桌子上的小点心吸引着，奈何他小小的胳膊够不着，只能干看着。
季九歌也注意到了这一点，自己伸手把点心端到小坏蛋的眼睛底下；小坏蛋自然是伸手去拿，可是季九歌并不让他得逞。
“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让你吃一块。”季九歌蹲在地上，一手托着盘子，一手捏着他的脸蛋。
小坏蛋斜眼看了一下季九歌身边的男人，也不回答季九歌的问题，小蹄子一踢，让毫无防备的季九歌身体向后倾，实打实地坐在了地上，但是他还是在慌乱中不让点心掉出来。
小坏蛋坐在椅子上拍着手，双腿一直乱踢，笑得兴奋极了。
一直站在季九歌身边的男人看着季九歌也有被欺负的时候，想笑又不敢笑，他现在也开始矛盾了，一方面怀疑这个孩子的身份，另一方面也又很希望这个孩子真的是季九歌的孩子，再次看到季九歌笑真的让他们感到高兴。
季九歌也不生气，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吸取了上次的教训，他坐在小坏蛋的身边，把他抱在自己的腿上，再次跟他商量：“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让你吃一块。”
“好。”或许是真的饿了，小坏蛋竟然乖乖地坐在他的身上，舔着自己的手指。
“你娘亲是谁啊？”
“不知道。”小坏蛋翻了个白眼，想了半天也没想起他母亲的名字，但是他又补充着：“但是娘亲很漂亮，娘亲很伟大，我还有一个哥哥，他叫游悦。”
季九歌头疼地看着这个小家伙，一直纳闷这个小家伙为什么不记得母亲的名字，却记得哥哥的名字。游悦？他忽然想起的确是有这么一个孩子一直叫澈为娘亲。
“那你叫什么呢？”
“哥哥叫我小坏蛋。”小坏蛋脑子里突然想起来了游悦那天打他的场景，哇哇地又哭了起来，“哥哥坏，他打我。”
季九歌一下子慌了，这小子一直说哥哥，难道他的生命中就没有娘亲吗？哥哥还打他，那澈去哪儿了？
“打你那儿了？”季九歌上上下下打量着小坏蛋的身体，看着他吃得肉呼呼的，还这么可爱，哪儿里像是吃苦挨打了。
小坏蛋当即扒下自己的裤子，撅着屁股让季九歌看；季九歌不禁笑了起来，这肉呼呼的屁股，除了有点红以外真的没什么异常。
一旁站着的男人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忍不住地把小家伙的谎言拆穿：“老大，他大脑花楼，从二楼摔了下来，一屁股坐在了热汤里。”
“噗哈哈1”季九歌再也忍不住了，觉得这个小家伙可爱的不行了，他真想把他一辈子捧在手心里疼着。
季九歌伸出手，把小坏蛋的裤子提上去，并吩咐那人抓紧时间去找澈的踪影，自己就在家里好好地哄一下小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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