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瞬间站起了身子,想要扣住她的脖子,却发现她身上真的没有下手碰的地方。
司空澈晓和零两人皆捂嘴浅笑,似乎是早就料到了结果。
司空澈晓扛了扛身边的零,低声问着:“澈她还会什么?”
“下毒,解毒,杀人,救人。”
她顺势坐在了白秋之前的座位,还铺着貂皮,好暖和,困意一下子就涌上了脑子。
“澈姑娘,虽然白秋白家主有所冒犯,你这样是不是也很失礼啊!”坐在主座左边第一个位置的老人沧桑地提醒,他大概有七十岁了,对什么都可以看淡,可唯独这礼节很古板。
小姑娘从门外一跳一跑地冲进大厅,喘着粗大气,结结巴巴地说着:“白伯父,不好了,大公子中了奇毒,城中郎中毫无头绪。”
零和澈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原来那个男人是白家的大公子啊,正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好色,真是活该。
“什么?”白秋瞪大了眼睛,那可是他唯一的宝贝儿子,谁敢对他动手?他急急忙忙地跑了出去,只剩得一方宾客。
白夏睁了睁他无所谓的眼睛,白家早已经把他除名了,身为家主不知还是在自取其辱?嘴里念叨了一句:“真是大快人心啊!哈哈!”
澈也折腾了一天累了,开心地抱着零的胳膊,如一个天天撒娇的小孩子一般,“我们回去休息吧,好困。”
零只觉得她浑身火热,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立马感觉不太对劲,直接抱着她就跑。心里咒骂着:这个司空家的四公子是不是有病,不会把澈拉到屋子里再说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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